听到西门刃那样拍胸脯保证的样子,楚娉婷竟然还觉得他还蛮可爱的。

“夫人笑什么?”西门刃被楚娉婷笑的有点儿不自在,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完美的下巴,好奇道。

“我可没笑话你。我只是心情很好罢了。难道我连笑一笑也不可以吗?”楚娉婷戴着面纱,双眸迷人,那么一笑很是夺魂,令人好似嗅到了花开的芳香。

“可以。”西门刃心想自己就不该问。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切磋医术?”楚娉婷不确定的问道。

“那是自然!”西门刃优美的薄唇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他淡淡答道。

“西门公子,你说咱们切磋的时间为多久呢?要不你来订吧。”楚娉婷很有自信的说道。

“那就一炷香为限,夫人以为如何?”西门刃心想自己要赢楚娉婷的话,时间的限制,在江湖上想必更能让人信服吧。

“一炷香的时间?你确定?”楚娉婷好看的黛眉微微一蹙,心想西门刃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啊?他就那么确定他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给诊出那女子得了啥病?还有能开出药方?还能在短时间之内药到病除?

“夫人是不敢和在下切磋了吗?”西门刃扬了扬眼睫,散漫的直起身子,颀长的身子优雅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怎么可能?既然西门公子一定要限制在一炷香的时间,那我没有异议。”楚娉婷嫣然一笑。

“云鹃姑娘,西门公子可为你医治,且不收分文诊金哦。”楚娉婷转头对身边那位娇滴滴的女子说道。

“他……他就是夫人你口中那位能医治我隐疾的神医吗?”云鹃妩媚的眼神瞅了一眼西门刃,见西门刃五官俊朗非凡,态度谦逊,且还那么年轻,她有点娇羞,但是心里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会是神医。

“我没有诓骗你的意思,他的确是会医术的,反正不用给诊金,云鹃姑娘你就试试看吧。”楚娉婷微微的扬着眼睫,背对着众人的眸冰冷一片。

这是你们这些自大男人自找的,非要找姑奶奶切磋,嗯哼!

西门刃听到楚娉婷这样对云鹃说话,唇角猛抽,心道这女人真是开口没好话,什么叫他的确是会医术的,反正不用给诊金,这话让他听着在心里,很不舒服,还特刺耳。

“咳……咳……年轻人……你不是说你先帮我医治吗?怎么前头还排了个姑娘?”那位古稀之年的老人皱了皱眉,额头上的皱纹更多了。

“哦,可以让这位懂医术的夫人帮你医治!”西门刃听到那老人的问话,急切解释道。

“一炷香为限,那么现在开始吧!”已经吩咐小二拿来了一炷香和香炉,于是楚娉婷就说开始吧。

“你们说刃这次能赢吗?”尉迟恒有些担心。

“应该能赢吧。”兰熙玄心想总不能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吧,如此,他笃定的脱口而出道。

“当然是刃赢!”西门刃的医术在江湖上那是排的上名次的,只是西门刃比较低调罢了。

“肯定是我们家夫人能赢!”沉香凝香非常傲娇的表示。

兰熙玄等人面面相觑。

唯有殷霁月沉默,没有吱声。

殷霁月的视线定格在楚娉婷的脸上,他很好奇,世人皆说神医公主生了两个孩子了,但是容貌倾城,身姿曼妙,还别说身姿确实曼妙的,可是这容貌吗?他就不知道了,因为楚娉婷这会儿蒙着面纱呢。

楚娉婷先是和蔼的笑着和老人唠家常。

一边给老人诊脉,得知老人平时喜好弄虫子,原来老人祖上原属苗疆。

“奚伯,那你的意思是说你额头上的瘤子是因为之前你不小心误惹了虫子的缘故吗?”楚娉婷算是弄明白了他病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姓奚,说起蛊虫的事情后,又讲起了自己弄那虫子,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蛊虫能养的够听话了,没料到他低头去瓮里看虫子的时候,那虫子忍不丁的咬了他额头一口,然后他就开始钻心的疼,家人花了不少银钱去帮他求医问药,皆没有法子,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外貌看着丑陋罢了,即便这样也活到了古稀,但虽然这样,可额头上的这个瘤子也成为了他的心病,或者说算是顽疾吧。

“正是如此,所以老朽看过很多郎中,均是束手无策,哎,人到古稀,已不去想能不能弄走额头上这个大瘤子了,只盼着有朝一日自己能遇到神医,为自己医治好,哎……”奚伯一边说一边老泪纵横。

“我有法子医治好你,只是需要让你吃些苦头,也不知你能不能忍受疼痛之苦?”楚娉婷心想这就需要她帮奚伯开刀了。

见楚娉婷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奚伯似乎有点信心了,可一听楚娉婷说会让自己受痛苦,他有点害怕,可咬咬牙一想,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把额头上的那个瘤子去掉该多好。

疼么,自己坚持一下,忍耐一下不就好了吗?

“我……”奚伯还是有点儿迟疑。

楚娉婷唇角擒着笑意,又问奚伯:“你可想好了?若你不想被我医治好,这瘤子,我敢打赌,不出一年,你这双眼睛越发模糊,看不清东西,我不是在瞎说,我是认真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