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闺房情趣后面的话还没有从宋管家的嘴巴里冒出来,就听到张润扬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宋管家心想肯定是咸阳侯太高兴了!是个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的,而且自家晋安侯一下就送了十个纤腰美人,且个顶个的漂亮,如果是自己,早就乐的找不了北了。

白娉婷站在廊檐下,她什么也没有说,她就是想看张润扬等下如何处置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子?

“多谢你们侯爷美意,那本侯收下便是了,你且回去复命吧。”张润扬故意瞄了一眼白娉婷,然后对宋管家说道。

什么?姑爷要收下这些个妖妖娆娆的狐媚子吗?凝香沉香互相看了一眼后,狠狠的在心中把张润扬给骂了一顿。

张润扬还不明白呢,真是奇怪,两个小丫头也敢给自己脸色看了。

宋管家心道咸阳侯好生小气,怎么连个打赏也没有的?但是他总不能开口讨要吧,只是走的时候有点儿不情不愿的。心中还在碎碎念,这个咸阳侯他娘的真小气啊真小气!

等宋管家走了之后,张润扬走到白娉婷面前,白娉婷正吃醋呢,肯定是不肯搭理他的,虽然白娉婷心中明白他或许想到了什么折腾人的好主意,只是在他答应收下那些美人儿,她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娉婷,生气啦?”张润扬有些无奈的笑道,看着妻子不断变换的脸色,就知道她又在脑补了。

闻言,白娉婷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的不满表现在脸上,被张润扬娇宠坏了,她的脾气也见涨,越发地骄纵起来,酸酸地说道:“回头你若是去宫里参加宫宴啥的,肯定又该有人打你主意了。”

低低一笑,对于妻子的霸道,张润扬却是喜欢得紧,淡淡地说:“那还不好办,你是我的娘子,你说了算,拒绝了就是了。”

白娉婷小嘴一撇,显得有几分娇媚,斜眼看了他一眼,鄙视道:“你说的却容易,到时候满咸阳城大街小巷都会说我善妒了,我自己倒无所谓,就怕别人说你惧内。”

“我乐意惧内,他们管个屁!”张润扬笑着宠溺的调侃道,看着妻子涨红的小脸心痒难耐,恨不得咬上一口,心动不如行动,揽过白娉婷的小蛮腰搂在怀里,迅速俯身咬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张润扬!大白天的,大家伙儿都瞧着呢!”白娉婷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止给吓了一跳,又羞又恼,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双颊染上了一抹瑰丽的嫣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

“闭眼。”张润扬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毫不在意她身上散发的怒气,心里有些喜滋滋的想道,其实惧内也是一种美德,并且还需要有本事,否则远亲近戚、宗族祠堂,口水都要把人淹死,别人能像他这么光明正大的怕妻子吗,张润扬特别骄傲的说,因为他已经和荆国公府彻底的脱离关系了!他就爱独宠自己的娘子,谁能管的了?谁有资格来管?谁管先让他修理一顿再说。

见他这样,白娉婷发现自己上当了,她就说嘛,张润扬只喜欢自己一个人,那么为什么要收下十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呢?

一吻过后,白娉婷清澈的双眸泛起了淡淡的水雾,柔若无骨地偎依在他怀里,眼似秋水、波光潋滟,似语还羞嗔了他一眼,谁再说古代人谨慎守礼,她就跟谁急,轻声抱怨道:“润扬,这么多人瞧着我们呢,你——你太坏了!”

“我坏你才喜欢,今晚我必须得好好收拾你,敢误会我纳妾!嗯哼!”张润扬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见他提到收拾,白娉婷再次脸红不好意思了,这厮怎能在下人面前这般说,给不给她面子啊?

“以后再有这种破事儿,你自己就能做主,该咋咋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可以为你撑腰的!”张润扬伸手握住了白娉婷的洁白柔荑,笑盈盈的说道。“你的郡主架子大胆的端出来就是了!我肯定挺你!”

“好的,这可是你说的。”白娉婷接话茬道。

凝香见张润扬安抚住了郡主,方才领悟张润扬留下这些美人的用意!她看着不远处站在院子里的那些漂亮的美人儿,她想晋安侯一家过不了多久肯定要倒大霉了。

“姐姐,姐夫——”白婉婷不好意思的打扰他们了,喊道。

“婉婷?啥事儿?”张润扬瞧了瞧自己娘子红着小脸,于是他只好答话道。

“姐夫,你被册封为咸阳侯了,被人送这么多美女,那楚包会不会也被送很多美女?”白婉婷越想心中越是担心。

“这个……这个我不太确定,你如果不放心的话,还是去一趟楚府吧。”张润扬晓得白婉婷心中所担心的事儿,也给小两口找机会独处,就提议道。

白娉婷于是嘱咐叶雀护送白婉婷去楚府那边。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些年轻的女子,你到底想怎么处置?或者说你想怎么对付晋安侯府?”白娉婷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给张润扬抛媚眼的年轻美女们,唇角冷勾,问道。

一眼望过去,她们都是清一色的粉红的裙衫,外罩斗篷,容色如娇嫩的兰花,鲜嫩貌美,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上去仿佛含着秋水,楚楚可怜身材婀娜曼妙,腰肢盈盈一握,真是貌美如娇花。

“娘子,我早已说了的,我的产业就是你的产业,如今我让你带着这十个美人儿去晋安侯府,你要去吗?”张润扬伸手拉着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说的对,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既然你想当一个惧内的人,那我便成全你吧。”白娉婷于是让凝香吩咐下去,准备郡主仪仗往晋安侯府的方向而去。

“你不和我一道去吗?回头满京城的口水说不准会把我给淹死呢!”白娉婷笑着看了一眼张润扬,催促道。

“你放心,我肯定和你一道去的。”张润扬点点头,爽快的答应了。

晋安侯府门口。

门房的人哪里晓得咸阳侯会和朝安郡主亲自前来感谢他们侯爷呢?

只是感谢就算了,带着两马车的美人儿来做什么?好像这些个美人儿很面熟的样子?哦,不就是宋管家早上带出去的那些个美人儿吗?

尽管心中很是狐疑,但是门房的人还是马上去里头禀报了。

晋安侯乔景之和他的夫人乔氏一道出来迎接了。

“叶鹰,先不要让那十个美人儿下马车来了。”白娉婷皱了皱眉说道。

“好的,郡主。”叶鹰点点头答应了。

“对了,我还得让桂嬷嬷随我走一趟。”白娉婷预计可能用的上桂嬷嬷,毕竟桂嬷嬷是太后跟前的老人儿。

“嗯,你想带什么人,你决定就好。”张润扬爽快道。

双方见面一真寒暄后,晋安侯和乔氏笑盈盈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晋安侯,你可是遣宋管家给本侯送来了十名美女?”张润扬端起丫鬟沏的一杯茶,问道。

听到这话,乔氏的脸色变了变,她本意是想巴结咸阳侯和朝安郡主的,毕竟之前朝安郡主和咸阳侯大婚当日,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方才想到了送美人儿弥补,奇怪,男人不都是喜欢三妻四妾的吗?

“送你美女?没……本侯没让人送啊!”晋安侯听的莫名其妙。

“侯爷,该不是你忘记了吧?”乔氏心中担心,可还想糊弄,于是笑盈盈的在一旁说道。

“不信你叫宋管家过来一问!”白娉婷心中顿时明了了,莫非是乔氏自作主张搞出来的事儿?

“也好。”晋安侯一看朝安郡主阴沉的脸色,心中大叫不好,莫不是自己那嫡妻办的蠢事儿?

宋管家被人喊过来后,朝着张润扬和白娉婷下跪。

“起来说话。”白娉婷说道。

晋安侯把刚才张润扬问他的话,又给宋管家重复了一遍。

“侯爷,不是夫人说是你的吩咐,让奴才去给咸阳侯送美人吗?”宋管家不解的问道。

“这……”晋安侯闻言立马瞪了一眼乔氏,心中对于乔氏跳过自己做了决定很不屑,也很愠怒,可是乔氏毕竟是自己的嫡妻,他又不能在外人面前责骂她,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只能承认是自己允许了的。“哦,本侯想起来了,确实有此事,只是不知咸阳侯和朝安郡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晋安侯,本郡主府里不缺奴才秧子,所以还请你把十个年轻的姑娘收回去。”白娉婷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

“是啊,本侯的府里奴才多的是,皇上这次也赏赐了一百名奴仆,府里的人手肯定是够用的。只是侯爷你府里头这么多主子,肯定需要添置人手的吧,不如还是收回去吧。”张润扬不咸不淡的说道。

“送出去的礼物岂能收回?”晋安侯这下不乐意了,既然自己夫人要帮自己巴结咸阳侯和朝安郡主,他也不想收回了礼物把对方给得罪了。

“没事儿,你们收回去了,不会有人议论此事的。”白娉婷笃定的说道。

“郡主这话就不对了,男儿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应当的,进了张家门就该守张家规矩,怎么能拦着爷们不让纳妾呢,我说郡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回头被人说成是妒妇就不好了。”晋安侯见他们夫妻俩都拒绝,本来就有点犹豫,此时倒是更想把这事儿给办成了,他猜测张润扬心下肯定想要纳妾的,可是碍于自己娘子是郡主的身份,所以不好纳妾,他对张润扬很是同情,于是这般对白娉婷说道。

“纳妾也不能纳那么多吧,一下十个?”白娉婷觉得这对夫妻真是奇葩,白娉婷怒极反笑道。

谁知乔氏见白娉婷这话,她听在耳中,还以为白娉婷答应给张润扬纳妾呢,于是她干脆笑着说道;

“郡主啊,那你至少让你相公纳一个妾,也省的外头说你善妒,不给相公纳妾什么的话,听在耳中总是难听的,与你贤惠的名声也是极为不好的。”乔氏继续劝说道,还特地微笑着走到白娉婷面前来说。

真的听不下去了!张润扬正想发作,却看见白娉婷递了个眼色给自己,他于是决定让白娉婷现场发挥。

白娉婷听了,不由得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乔氏,冷声道:“乔氏,我的品级可是比你高,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行礼?我乃皇上亲封正一品郡主,你为何对我不敬?来人,乔氏对本郡主不敬,给我掌嘴。”气得她怒喝一声,一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

桂嬷嬷心中暗叹白娉婷这招发作做的好!

此时桂嬷嬷一听招呼着立即走了出来,冷着脸一挥手就是去掌掴乔氏那脸子。

凝香和两个带刀侍卫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压着乔氏,一脚踢在她后小腿骨上,咕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眨眼间就瞧见乔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死死的摁着跪在地上了。

“朝安郡主,你这是何意!她再怎么不好,可是本侯的嫡妻!你这般要置本侯的嫡妻于何地?”虽然晋安侯和乔氏的夫妻关系不太和睦,但是此时此刻,他被白娉婷派人掌掴乔氏的举动给气着了,这不,满脸铁青的质问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相公救我啊!”乔氏吓得惊慌失措,从出生到现在也没遇到这么可怕的女人,怎么这么彪悍啊,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啊。

晋安侯惊的当场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白娉婷,气的浑身哆嗦,“你,你竟敢……你……岂有此理,把人快些给我放了。”

白娉婷才不怕他,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你才放肆,你一个从五品见了本郡主不行礼,本郡主没让人抽你嘴巴子已经是看在乔家老侯爷的面子上了。给我张嘴五十。还有把马车上的那十个美人儿都给我叫进来,让她们都给我看清楚。我真是太给你们脸面了,当我这个郡主是病猫子吗?是个人都敢给我脸色瞧,我今儿就让你们瞧瞧我的手段。”

“咸阳侯!你——你怎么不管管!这郡主的三从四德去哪儿了!”晋安侯差点气得吐血,可也不得不马上给白娉婷行国礼,行了国礼之后,他方才对张润扬这么说道。

“去他娘的三从四德,我娘子这样,我觉得极好,反正我喜欢她,我乐意纵容她,你们能怎样?”张润扬干脆端起茶盏,看白娉婷派人掌掴讨厌的乔氏。

沉香心道姑爷这个时候还真是接地气。果然疼爱自家郡主,郡主真是有福气的。

桂嬷嬷见张润扬宠溺白娉婷,她心中很高兴,不由得更想帮助白娉婷教训乔氏了,于是她应道:“郡主你歇着,就看老奴的。”

说着由凝香递上一根漆黑的玉板子,十寸来宽,是宫里专门抽脸的工具,凝香抓起乔氏的头发强行把脑袋给提溜起来,桂嬷嬷左右开弓,用了十足十的劲,可劲的抽,只听得满堂都是啪啪啪的抽打声。

众人都被吓呆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白娉婷端着茶盏坐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茶杯,好像能看出花来似得,而晋安侯则半靠在椅子上,心中气的要命,可是一想起乔氏的刁蛮不讲理,心想借此机会让朝安郡主教训她一顿也好,省的老是管自己,于是他干脆冷着脸坐着不管了。

掌嘴五十下可不是个小数目,刚开始乔氏还能呜呜的哭喊两声,到后来则彻底哭不出来了,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鲜血顺着嘴角止不住的流下来,吓得从外面跟着叶鹰走进来的十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瑟瑟发抖,大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狠辣的场面。

朝安郡主的手段这般狠辣,还有谁不要命的去咸阳侯的府上伺候?

终于行刑完毕,桂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说道:“回郡主的话,五十下行刑完毕。”

白娉婷厌恶的眼神扫了眼满脸是血的乔氏,此时嫡妻的威风完全不在,脸肿的跟猪头似的,两颊打的黑紫肿了胀了充血,几乎不成人样了。

“你……你……你这个妒妇……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我要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乔氏恼怒的说道,只是说的话儿牙齿漏风了,旁人也听不太清楚。

乔氏身边的两个丫头荠儿和银珠急切的过来搀扶她。

晋安侯也站起来想说些什么,白娉婷扬高声音说道:“晋安侯!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侯爵是个虚职啊,不想要了啊?想要去乡下务农还是想去煤矿挖煤?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吭一声好了,本郡主会跟我皇上干哥哥说一声成全你的,请你啊不必太感激我的。”

直接明晃晃的威胁他。你最好给本郡主闭嘴,我不想听到什么任何不利于本郡主的流言蜚语!

晋安侯气的用手指着白娉婷,浑身都哆嗦,但真的不敢再开口了,他相信以这臭丫头的蛮横不讲理真做得出来。皇上太后又那么宠她,哦,就连一字并肩王也说朝安郡主是个好的,他哪里敢去外头多嘴?

白娉婷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乔氏,于是白娉婷恶意的开口说道:

“哎呀,说别人是妒妇。晋安侯夫人啊,你后院里那些个姨娘小妾,怎么没有一个怀孕生孩子的,动不动就掉了胎儿哦,可真是太奇怪了吧,难道说你给晋安侯专门找的都是些不下蛋的小鸡?等等!我明白了,这样也对,他们生不出孩子来。您自己孩子利益不就能得到保证了么?您真是太贤惠了,本郡主学几百年都学不来啊,哎呀,本郡主真是甘拜下风呢!”

乔氏闻言气得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口,好不容易吐出来了,头晕了晕,为了逃脱更狠辣的手段,她干脆晕过去。

“哎呀,晕倒了啊,真是晕的及时呢,晋安侯,真是对不住,为了表示本郡主的歉意,这十个漂亮水灵的美人儿给你享用吧,莫要辜负了本郡主的一片好意哦!”白娉婷扬手指着那十个纤腰美人,朝着晋安侯嫣然一笑道。

“多谢郡主赏赐。”晋安侯哪里还敢多说半句,马上二话不说收了回去。

于是白娉婷和张润扬对视一笑,心道大功告成了。

晋安侯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润扬带着白娉婷潇洒的扬长而去,可是他什么法子也没有,毕竟错在自己的妻子乔氏,若是她不想着去塞美人给张润扬,想来也不会有这事儿。

“他们都走了,你给本侯醒醒!”晋安侯气得要死,伸出脚去踹醒了乔氏,然后转头吩咐宋管家把十个美人儿带下去安排住处。

乔氏方才幽幽醒转,然后被贴身丫鬟给搀扶了坐在一边的酸枝木打制的太师椅上。

“侯爷,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乔氏哭道。

“报仇?怎么报?你倒是给我说啊,你这么个塞美人的烂主意怎么来的?”晋安侯一想不对劲啊,自己妻子怎么突然会那么做?

“我去了荆国公府……”乔氏的意思是听了毕氏所言,自然也听说了张润扬被册封为咸阳侯的事儿,她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从前挖苦张润扬的事儿,于是就想着讨好张润扬,却不料马屁拍在马脚上了。

“你这个蠢笨的女人!那个张润扬娶的是郡主,是郡主,你他娘的懂不懂!皇上的干妹妹!太后跟前的大红人,连皇后都要让三分的人儿,你——你竟然敢擅自做主塞美人!还一下塞十个,你他娘的哪里来这么多银钱的?之前不是说公中没有多少银钱吗?”晋安侯反正是越想越气愤。

“嘶……疼……”乔氏许是说的话多了,嘴巴有点疼,于是晋安侯让人去请来了府里的常驻郎中,给乔氏上了药,再服了汤药,方才稍微好点了。

晋安侯晚膳后,又来乔氏的住处训斥了一顿。

“你怎么尽说我的不好,我也是为了咱们晋安侯府啊,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明明是那个下贱的女人善妒来着,哪个爷们不能三妻四妾,凭什么让咸阳侯娶她一人,可怜见的连个妾也不让纳,真是无耻之极,卑鄙透了!”乔氏反驳道。

“你哪里做的好了?刚才郡主有句话说的对啊,怎么后院当中就你能生下本侯的子嗣,其他妾室怎的老是小产,不可能每个人的身子都那么差劲吧?莫不是都是你在暗中做了手脚?你快说!”晋安侯本来不想管内宅之事,可是架不住如今被白娉婷这么提醒啊,于是他马上似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冲着乔氏质问了。

“没……没……我没有做手脚。”这种事情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你就等着本侯彻底的查个水落石出吧!哼!”说完这话,晋安侯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正院。

且说白娉婷和张润扬从晋安侯府出来后,白娉婷心中还存着点儿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