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不理会曾子航的惨叫,一脚踩在他胸口,蹲下身子,双眼逼视着他,喝问道:“曾子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不,我不能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曾子航疯狂尖叫。

“哈,不错,你特么下面那玩意都没了,没想到还这么带种。”李飞气急反笑,不过,他脸色突然一沉,右手抓起地上一块锋利的花瓶碎片,粗鲁地按在曾子航的脸上。

曾子航感觉到脸上的冰冷和刺痛,浑身一颤,扯着尖锐的嗓子大喊大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李飞咧嘴邪笑道:“曾子航,你不是想做女人吗,女人最珍贵的是什么东西,那就是脸蛋。现在老子把你的脸划花,我看你还怎么做女人。”

“哦,对了。你既然跟吴邪勾搭在一起,以吴邪男女通吃的重口味,你们两个应该是那啥关系吧。不知道你的脸花了之后,吴邪还会不会跟你那啥那啥。”麻蛋的,李飞觉得那种事实在有些恶寒,恶寒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只能那啥那啥。

“不,不,李飞你不能这么做,不要,不要。”曾子航这下慌神了,怪叫起来,“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

“嘿嘿。”李飞邪恶地奸笑,“就算杀了你我也要将你的脸划花,变成一个丑八怪,然后将你送到吴邪的面前,让他看你丑陋的样子。”

“不,不,不——,不能,我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让他看到我丑陋的样子,我不要!呜呜……。”曾子航跟一女人似的,哭得稀里哗啦。还别说,从哭这个角度来讲,还真有做女人的潜质。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飞从曾子航的反应和这句话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说明曾子航真的跟吴邪有关系,这个娘娘腔在为吴邪做事。

吴邪利用他做事不是靠钱,而是用感情,看得出,曾子航是深深陷入吴邪的感情漩涡里了。

燕京八大公子之一的吴邪,玩弄感情还真不得不让人佩服,不但玩弄女人的感情,他妈连男人的感情也玩弄得让人死去活来,想让人不佩服都难。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呜呜……。”曾子航为了心中的挚爱吴邪,他可以不怕死,哪怕是以死殉情都在所不惜,但是,他却害怕吴邪看到他丑陋的样子。这就是这类人扭曲的心理和思想,普通人是没办法理解的。

“你猜得对,的确是燕京的吴邪公子要绑架柳安妮,不过,具体为什么要绑架她,这个我不知道。”曾子航一边哭,一边道。

“不知道?”李飞手上一抖,花瓶碎片刺进曾子航脸上的皮肤,血水从里面冒了出来。

“不,不要,我说。”曾子航惊恐大叫,“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但我曾经偷听到他电话里跟人说过,柳安妮不是柳家的人。”

“什么,柳安妮不是柳家人?开什么玩笑。”李飞猛一蹙眉。

“我,我也只是偷听到的。”曾子航急忙解释,“柳安妮其实是燕京吴家的人,她身上有吴邪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是真的不知道,吴邪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全都告诉你了,你要讲信用,快把你的手从我脸上拿开。”

李飞也能判断出这话的确是实话了,以曾子航的身份,能知道这些已经不错了,吴邪是不可能将这种重要的事告诉一个男姘头的。

“好,放开你没问题,我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最后一个问题,吴邪在哪里?”李飞也只是附加地随口问这么一个问题,他并不认为曾子航真的会知道吴邪的住处,但曾子航的回答却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他昨天住在君悦来宾馆,今天不知道还住不住那里?”

李飞一愣,随即大笑两声,“不错。”说着话他收回手,脚也从曾子航的胸口上移开。

曾子航如获重生一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曾子航,鉴于你配合得还不错,这一百万老子就不用了。”李飞将地上那种金卡捡起来扔在曾子航的身上,区区一百万,他现在还真看不上。

“听着,从今天起,别再去招惹柳安妮,否则的话,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好自为之吧。”李飞冷着脸威胁了一句,转身要走。

“等等。”曾子航突然坐起来,叫住要走的李飞。

李飞转头盯着他,“你还有事?”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曾子航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壮着胆子问。

李飞笑,“我说曾大少爷,咱两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我是李飞啊。”

“不,我以前认识的李飞不是这样的,那只是一个任人宰割和欺辱的窝囊废,根本不是你这样的,不是。”曾子航使劲摇头,脸上带着疑惑和难以相信。

“呵呵。”李飞又笑,不过这次笑得有些怪异,“曾子航,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就像你一样,以前你虽然娘娘腔一点,但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男人,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自己把自己给割了,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

“我和你一样,也有自己的秘密,以前你认识的那个李飞也许并不是真正的李飞,现在的李飞才是真正的李飞,你懂?”

曾子航愣在那里,不知是懂了还是不懂。

李飞才懒得去管他懂还是不懂,又威胁道:“警告你一下,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希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嘿嘿,你是太监的消息,我保证曾家人会很快知道的,哦,不,整个江云市的人都会很快知道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