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楚渔的“保证”,滕长丰总算安心了不少。

但是该有的提醒,他还是得说上两句。“小渔啊,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当然了,年轻人嘛,有些事情我也能够理解,可关键在于你和萱萱认识的时间还不算不长,现在就住在

一起,难免会落人话柄,如果你真喜欢萱萱,便理应为她的清白声誉多作考虑。”

听完老爷子语重心长的教诲,楚渔连忙应承道:“我明白,为了萱萱,我不会做太过出格的事。”

“怎么才算太过出格的事?”滕长丰人老,但思维却是仍旧敏锐。

楚渔狂汗不已,只得再行补充道:“只要是出格的事,我保证丁点不做。”

“嗯,孺子可教也。”滕长丰心满意足道。

“滕姥爷,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为了……”“对了,萱萱她一个人在石门市我不放心,昨天她爸妈还打电话来嘱咐我,让我托人在那边照看着她点,我左思右想也没琢磨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正好你今天打来电话,我

就顺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吧。”

滕长丰打断了楚渔后续说词,后者当即拍着胸脯立下“军令状”道:“请姥爷放心,只要我还活着,肯定不会让萱萱受到半点伤害。”

“什么叫你还活着?这种话可不兴乱讲。”

“是是是,姥爷教训的对。”

某渔在称呼上的微小改变,已然道明了他的某些“不良心思”。

对此,滕长丰却是毫无异议。

“哎,你今天怎么想起来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终于,话题步入正轨。

“姥爷,您认不认识石门市医院的院长马……”

“马景平。”适时,马景平在旁开口道。

“对,马景平。”楚渔将信息传达给了滕长丰。一听马景平的名字,滕长丰稍作停顿,继而便是恍然回应道:“你是说马院长啊?认识,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邀请我去石门市喝茶来着,只不过我比较忙,一直没能

找到合适的机会。”

“认识就好。”楚渔长舒口气。“是这样的,我跟马院长之间有点误会,得麻烦姥爷您帮我跟他解释解释。”

“误会?你在石门市医院?”

“没,姥爷,您听我跟您说……”

接下来,楚渔把自己在董家碰到的情况跟滕长丰简要概括了一遍,等他说完,滕长丰当即满口应承道:“行,你把电话给马院长,我来跟他讲。”

楚渔把他那老式黑白手机交给马景平,后者接过电话,往耳边放去的过程中,不断于脑海中整理着自身思绪。

姥爷?

莫非他是滕院长的外孙?

不对啊!不是说滕院长只有一个女儿,而且生的是个姑娘吗?

心中闪过如此疑惑之际,马景平已是与滕长丰打起了招呼。

“喂,是滕院长吗?”

“是我,马院长,多日不见,您老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