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楚渔半开玩笑的回了一句,说实话,他真是让阿卜杜如搞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低调,一定要低调。”

某渔在心里如是默念道。

阿卜杜如脸色涨红,神情已是由震惊转变为了激动。“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有幸见到您本人,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哎,我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要论装逼,楚渔自称第二,天下间就没人敢称第一。

“军拳”瞬间化身迷弟,巴不得楚渔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永远不要放下去。“等哪天得空,我一定请您喝顿酒!”

“这是干嘛?”楚渔愕然问道。

阿卜杜如脸色一正,昂首挺胸,以军中姿态扬声言道:“老首长说过,没在一起拼过酒的战友就算不上真正的战友!”

“哈?唐老头说过这话?”楚渔眼角抽搐了几下,他明明记得唐庸以前三令五申,严禁自己在军中饮酒,直到后来退伍,他才完全得以释放。

莫非……

那规矩是后来改的?

谈及此事,似乎知晓内情的阿卜杜如顿显尴尬。“关于这件事……我那战友在信中倒是提过……”

好奇心被勾起来的楚渔,松开阿卜杜如的肩膀道:“给我讲讲。”

阿卜杜如眼神飘忽不定,畏畏缩缩道:“我……我不敢说。”

“赶紧的,别浪费哥的时间!”

“好像是因为您总偷老首长的酒喝,所以他才下了禁酒令,跟您同期的在役士兵,也因此受到了莫大牵连。”

“我靠!”楚渔忍不住骂出声来。“他娘的,我说那段时间别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友好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阿卜杜如险些憋不住笑,反过来想想,唐庸带过所有的兵里,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敢偷他的酒喝了吧?

“铃——”

两人聊的正起劲,楚渔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清来电号码后,楚渔猛地一个机灵。

这下完蛋了……

“喝酒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走了。”

说完,不及阿卜杜如作出回应,楚渔赶忙拉着上官冷琊坐回了车里。

“去哪?”上官冷琊问向陷入苦思的楚渔道。

“回公司。”楚渔予以答复,继而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他言语沉重道:“歆歆,我感觉自己最近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原本有一肚子“怨气”的夏歆闻听此言,当即忍不住深切关怀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现在的你帮不到我。”

“那我什么时候能帮到你?”

“当我成功把你从夏家娶走的时候。”

楚渔一番“套路告白”,成功撩拨起了夏歆的甜蜜心绪。

“楚渔……我好想你……”

“我比你想我更想你。”这话打楚渔嘴里说出来,根本不会存在半点停顿。

躺在床上的夏歆翻了个身,抬起两条白皙小腿,边晃边说道:“我想见你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