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

楚渔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邪气溢出眼眶弥漫开来。

受到这股邪气的影响,陶华辉内心深处隐藏的小恶魔也被召唤出来了。“难道是因为楚先生晚上的时候比较驭妻有方?”

楚渔老神在在的抬起手来上下摆动。“低调低调,毕竟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哈哈哈……”

“有趣”的楚渔,引起陶华辉又一阵敞怀大笑。

“楚先生,你可真是个人才。”

“那你就错了,我可不是什么人才。”

“这话怎么讲?”

“我是人才中的绝顶……呸呸,超级人才。”

“……”

楚渔刻意避开“绝顶”二字,让陶华辉两人相遇到现在第一次略显尴尬起来。

“秃顶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这有啥好尴尬的?”察觉陶华辉的脸色变化,楚渔第二次“不知好歹”的提及前者头发稀疏一事。陶华辉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我那爱人心态比较年轻,所以在我个人形象方面一直特别在意,自打头顶开始变秃以来,她每晚在床上都拿这事奚落我,搞得我越来越没自信,办那事的时候,

也因此愈发力不从心。”

“心态,你这完全就是心态问题。”楚渔简单予以回应,复而也跟着长叹一声道:“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免费帮你把秃顶的‘病’治好吧。”

“你会治秃顶?”

心情激动之下,陶华辉也不觉得“秃顶”这两个字有多难说出口了。

楚渔掏了掏耳朵,神态随意道:“我会治的病多了去了,少废话,叫你手底下的人去附近药店买一盒医用银针,或者实在买不到,弄根绣花针来也成。”

“绣花针?你这是要用绣花针给我治病?”陶华辉是个正常人,拥有正常人的思维,所以对于楚渔所说之词,他显然无法轻易接受。

楚渔翻了个白眼,掏出他那个老式黑白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如果一点之前你不把东西准备,以后就继续秃着吧。”

陶华辉曾经在华夏各个医院以及私营医疗机构治过秃顶,而且防脱发的产品他也用了不少,但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该秃的地方依旧秃着,不秃的地方也差不多快秃个干净了。

估摸再有个三五年,陶华辉就得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位秃头中年。

念及至此,陶华辉忙下定决心道:“好,你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陶华辉给手下秘书打去了电话,让其尽快去附近药店购买医用银针,至于绣花针的选择,已然被他自主忽略掉了。

不出十五分钟时间,一个青年气喘吁吁的敲门走进办公室,然后边剧烈喘气边对陶华辉说道:“董事长,您要的银针我买来了。”

陶华辉心情急切,摆摆手挥散道:“行,你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买针的钱,过后我给你报销。”

“没事董事长,这是我应该做的。”青年男秘书回应一句,转身快步走出了这间董事长办公室,好像生怕陶华辉不给他这个献殷勤的机会似地。

陶华辉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银针买来之后,他自行打开针盒,粗略扫了一眼后,将针盒开口朝向楚渔,满面紧张期待之色问道:“楚先生,你看这些银针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