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治病这种东西怎么能快呢?”

楚渔老气横秋的教训岳灵婉一句,表面上正经的很,可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又滑又嫩,小婉婉不会每天都拿新鲜的牛奶泡澡吧?”

这个念头刚在楚渔脑子里生成,偏过头去的岳灵婉就忍不住把头扭了回来,看到这个坏家伙握着自己的脚腕一动不动,当即便要把小腿抽回去。

“哎哎哎,我还没给你治呢,你动什么?”

楚渔不肯松手,又不敢太过用力,差点就让这条“滑滑的白泥鳅”在掌心溜走。

岳灵婉瞪着楚渔,愤然说道:“你到底治不治?不治的话,我马上让人给我买一副拐杖!”

“治!马上就治!”

受不了冰山总裁身上那股刺骨寒意的楚渔缩了缩脖子,心里不敢再有半点“不正经”的想法,双手探入医药箱,快速翻动一阵,在里面找出来一盒银针。

岳灵婉见状,心底气愤未消,却还是忍不住疑惑问道:“你消肿就只用银针?难道不需要先涂点药水吗?”

“乡下的方子,哪来那么多门门道道。”楚渔无所谓的摆摆手,二话不说,拿起一根银针就插进了岳灵婉脚腕上的红肿之处。

银针入肉半寸,扎进来的瞬间,岳灵婉原本以为会产生什么刺痛的触动,可直到楚渔把手拿开,银针笔直挺立在自己脚腕上,她也没察觉落针的地方有任何异样感觉。

“行,你在这等我一会儿哈。”

扎了一针,楚渔这个“半吊子土郎中”就站起身来跑进了浴室,不多时,他取了一个水盆回来,放在了岳灵婉脚下。

“把脚放进去,然后不许动,等会我把针取出来你才可以动听到没?”楚渔进入角色,扮演起医生来像模像样。

岳灵婉瞥了他一眼,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不过她倒是十分听话的把脚放进了空盆,这一举动,令楚渔颇感欣慰。一时没有什么事做,岳灵婉只能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起她最喜欢的汉国偶像剧,至于楚大官人,施针完毕后他就走到厨房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没吃饱,在厨房里一阵捣鼓,若非那

浓浓的菜香勾人食欲,恐怕岳灵婉早就因为他炒菜的声音影响自己看剧而发火了。

“唔……好烫好烫!”半个小时后,楚渔端着一锅热汤坐到了餐桌前,随即又转身去拿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站在冒着热气的锅前用勺子舀了一勺粘稠汤水倒进碗里,因为隔着距离太远,所以岳灵婉也无法得知楚渔做了一锅什

么汤,只是觉得很香很香,香到她原本不怎么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岳灵婉平时看上去很冰,脸上总是挂着或冷淡或严肃的表情。

但说到底,她是人,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

更何况,在岳灵婉冰冷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许多人都看不透的、炽如岩浆般滚烫的心。

只不过,她这颗滚烫的心,只为能靠近它的人而散光发热罢了。

“可恶的楚渔,晚上明明吃饭了还要再吃一顿,也不怕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