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被他提成了下犬式,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向上仰头,因为脊椎的神经通着大脑,将从尾椎传来的细胞生物电直接喷进大脑里。

“季天青!季天青!”我大声喊了一句,他依然邪魅的应了一声:“嗯?”

这一个嗯?让我浑身都快酥炸了,我回头不爽的瞪着他。

“你给我努力!用力!”我跟着就大吼了一声,我讨厌他每次这样像是刷羽毛一样的欺负我,可能是女人岁数越大就越喜欢奔放狂野的,实在是受不得这种不痛不痒的勾\引。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不关心念姊,你不开心么?我现在是在安慰你呢。”他越说越来劲,我想起来可他一转身将我直接放在了地上,不但不让我起来,还推着我狼狈的向前走。

“你让我起来!”我想反抗,但他把控着一切主动权,继续推着我一边走一边说:“你不是说我不上火,也不着急?”

他居然敢将我说的话全都给我还回来!

“季天青,你再这样,下次就再也别动我!”我警告着对他发出最终通牒,他倒是突然停下来了,我用力扭头回看着他,他微垂着眼,沉默的望着我说:“再说一遍。”

语气居然是有些生气的,我心想他也有这样的时候,就好死不死的又说了一句:“你再这样,下次就再也……”

一阵痛,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在他推着我走的时候不知道往自己身上带了什么东西,还带着刺和凸起……

“你……”

我刚要反抗,他已经一用力将我提起来,大手捂住我的嘴将我的话都堵了回去,站着让我后背贴在他胸口说:“司马瑶,你必须知道,对男人有几句话是不能说的。”

我知道,比如你不行,还有别碰我……

公寓最讨厌的地方就在于,屋里有一面大镜子,虽然窗帘拉起来没了光亮,可季天青非要将镜前灯打开,让我面对着镜子,他却故意躲在我身后。

他拉着我的双手手腕,弄得我像是飞上天一样的颠簸着,我的头发肆意的甩着扬着,但我除了摇头已经顾不上再去捋顺它们了。

疼痛总会被消磨殆尽,自虐的人喜欢将它们硬是磨成快乐。

我和季天青,恰恰都是这种人。

我忘记了时间,趴在床上,看着他将用来折磨我的东西扔在我面前,上面沾血了,我其实是不高兴的,未经我同意,这样伤害我的身体,他有些过分。

可我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好玩。

季天青坐在我身边,虽然没有表现的特别明显,但是喘气粗重了许多,我小腿的皮肤贴在他身上,他体温就像是发烧了一样的滚烫,可我依然很凉。

他回头看着我,用手攥住我的脚腕说:“你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你老了。”我故意逗他,看他现在还在喘,明显是体力消耗过大了。

他不解的凝眉看着我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