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

感觉好像有人在摇晃我,微微睁眼,第一反应倒不是灯光刺眼,反倒是一股酸臭。

我忙捏住鼻子,窜坐起来:“有毒?”

“我说你这小子可有意思,竟然说爷们的脚有毒?”

一胡子拉碴的大汉扭扭自己光着的脚踝,身旁坐着的几人听罢同笑了几声。

我揉揉眼睛,觉得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多少已清醒了些。

再看左右,是个七八十平的房间,横竖摆着三张上下铺,其他几人都坐在自己的铺上,唯独我是坐在地上,眼跟前就是大汉的臭脚。

“这是哪?”

“你小子傻了?”壮汉上前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看来是被人弄晕之后才带过来的。”

我绝对没有失忆,我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有看到贺文云的奇诡姿态,还有他本该被我抓住的伯父鬼魂。

我顺手一摸,身旁只有两双臭鞋,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的经呢?”

阿泰要的《摘异经》现在不知所踪,先不管这是哪里,这本经可丢不得。

“经?你原来是和尚吗?看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是白领什么的,原来和尚也穿的这么潮。”

壮汉说罢,几个人又是哄堂大笑。

我一眼看到门就在自己身前不远,起身往门跟前走。

耳听得身后壮汉劝阻:“我劝你别去开那扇门。”

说时已经晚了,我手已经握在门把上。此时却感觉门把内侧一阵电流直窜我的手掌。

这股电流并不是为要杀人,甚至连伤人都做不到,只是会引发剧烈的疼痛。

曾经被天雷辟过我的,并不在乎这股电流,当下掰动门把,直接将门拽拉开。

在身后几人的惊叹之中,我将门直接拽开,可紧接着看到的却是门框中自上而下的钢棍闸门,钢棍之间隐约能看见电火花,相比也是通电的。

同一时刻,左右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见有四五个全身穿着黑色特警一类防护服的人员,手里拿着胶皮棍子打在钢棍之上。

“退后!你们所有人都退后跪下!”

见我将门直接破坏,身后的几人急忙下床,也不知道是要拦我,还是想靠近看看。

现在听着几个黑衣人的命令,他们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直愣愣的给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冲后。

“你!退后,跪下!”领头的黑衣人指着我说道。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

我还不至于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我一个对付他们几人,都是绰绰有余的。

领头的听我这样说,忙要发怒。话未出口,又听一漫步二来的声音,紧接着见一西装革履却头戴着化妆舞会里才会用的奇怪遮掩面具的男人走进。

领头的黑衣人忙将其他人推开:“您怎么到这来了?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嗯?”西装面具男眼睛一撇领头的,领头的急忙后退两步,看起来是从骨子里的畏惧。

随之西装面具男又看向我:“他就是今天新投进来到?”

“是,是上面直接送过来的。”

“哦?他负债多少?”西装面具男这又问道。

领头的急忙解释:“他进来的时候,账单还没有送过来,暂时不知道。”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将我忽视。我心中不爽说:“你又是谁?”

“退后!你根本不配跟他说话,他可是我们这里的最高领导......”

“闭嘴。”西装面具男一句便让领头的塞口,随口冲我一笑:“你似乎不是普通人,应该有些本事。不过我奉劝你,在我的地板,你最好遵守规矩。不然......”

“不然?”

西装面具男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