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酒挂断电话不久。

宋主席就派人来找她去参加华国这边的庆贺。

和今晚的颁奖仪式也不冲突。

顾清酒知道宋主席肯定是要给自己说一些关于比赛的事情。

殷若弈这会儿应该也是回来了。

庆贺宴会就在下榻的酒店里面,有单独的华国专用的宴厅。

顾清酒过去的时候,看见殷若弈已经被人围在了中间。

和周边人看起来有些许喜悦的神色来看,殷若弈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看。

宋主席正在安慰他。

“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这毕竟是你的首秀,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个人积分你也只差了克鲁夫一分,这表现绝对的好,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话是这么说,但是殷若弈的心理想法顾清酒或许还能了解一点。

殷若弈抿着嘴唇,刚从比赛场地下来的他唇色有点苍白,此时听了宋主席的话也只是疲惫的一阖眼:“主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自己过不了我心里那一关。”

殷若弈倒是实诚。

他并不是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是过不了自己心底那一关。

他一向就是骄傲惯了,估计这次华国队得第二对他来说还是一个打击。

因为他并没有成功的狙击掉克鲁夫。

“不能这么说。最后一分钟,你面对克鲁夫的狙击,反应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你当时,是发现了克鲁夫了?”

顾清酒听见宋主席问起这话,也看向了殷若弈。

“克鲁夫的隐蔽能力的确很强,我当时只注意到了房子里美国队另一个队员去了,潜意识里没有注意到克鲁夫,至于最后,我也不能说明白,应该说是练成的条件反射,让我意识到了危险。我只是在一博而已,但是没有打中屋内那个人的重要躯干,所以只得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