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临下班之前,薛飞和孙仲麟正在办公室讨论晚上吃什么的时候,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孙仲麟说了声“请进”,就见是菲推门走了进来。

是菲的穿着很扎眼,一身雪白的半大羽绒服,是敞着的。里面穿的是一件看上去很薄的黑色大圆领毛衫,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短裙,和同样很薄的黑色打底裤。脚上穿的是一双玫红色的雪地靴。

看到是菲来了,孙仲麟就想起身出去,薛飞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着别动,孙仲麟就没敢动。

薛飞没吱声,心里却在想这个小姑奶奶怎么又来了?

“晚上有事儿吗?”是菲来到办公桌前,身子靠在办公桌上看着薛飞,一脸的玩味。

“有话直说。”薛飞面无表情。

“没事儿就请我吃饭吧,然后我把东西还给你。”

什么东西?薛飞愣了一下才起来,他的钱包还在是菲手里呢。最近竟忙帮会的事情了,他都会把这茬儿给忘了。

“衬衫的钱我已经给你了,而且是加倍给的,你也答应我有时间就把钱包还给我,现在你又让我请你吃饭,你好意思吗?”薛飞不悦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就不来了。给句痛快话,请还是不请,要是请钱包就还你,要是不请钱包可就没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可以拿回钱包的机会。”是菲威胁道。

如果那个钱包要不是何苗买的,薛飞肯定会果断的拒绝请客的。正因为是何苗买的,他必须得把钱包拿回来。

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薛飞还是同意了请客。用一顿饭把钱包换回来,薛飞觉得还是值得的。

薛飞想带着孙仲麟一起去,是菲不同意,薛飞只能依她。到了下班时间,薛飞跟是菲一起离开了医学部,孙仲麟则自己回了宿舍那边。

是菲说她想吃火锅,而医学部附近连个纯正的中餐店都没有,火锅店就没有了,想要吃只能去稍远一点的地方。是菲坚持说想吃火锅,薛飞无奈只能打车带她去吃。

到了火锅店,是菲点了不少东西,让薛飞没想到的是,居然她还点了一小瓶二锅头。

东西陆续上齐后,是菲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喝着二锅头,万全是怎么高兴怎么来,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吃相。薛飞对此毫不不在意,因为跟他没关系,他只想着拿回自己的钱包。

吃到一半的时候,薛飞冲她要钱包,是菲说吃完再给,找什么急。

等快吃完的时候,是菲去了为什么,看到羽绒服在椅背上,薛飞就趁机翻了下兜,只翻到了是菲的钱包,没有发现他的钱包。

是菲身上可不像是有钱包的样子,难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拿,在耍他?

是菲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喝了一小瓶二锅头就有些头重脚轻了。

“把钱包给我吧。”薛飞伸出手说道。

是菲摸了摸羽绒服的兜,然后惊讶道:“呀,我忘带了。”

薛飞冷笑道:“你吃完了吗?吃完了咱们就走吧。”

结了账出了火锅店,薛飞叫了辆出租车。

两个人都坐在了后边,上了车以后,车买开多远,薛飞就气急败坏的将是菲搂在怀里亲了起来。薛飞觉得这丫头实在是太可气了,而他既不能打又不能骂,憋在心里又难受,只能用占便宜的方式进行发泄,否则他实在是出不来这口气。

是菲反抗了几下不知是动情了,还是知道反抗是无用放弃了,反正是身子慢慢的由僵硬变软,然后躺了下去,薛飞则顺势压了上去。出租车司机不住的通过后视镜往后看。

自从九月下旬开学至今,薛飞已经两个月吃“荤腥”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像薛飞这种过去一天不吃两天早早的人,两个月是个什么概念,简直是不敢想,一想就烈火焚身。如今逮到了是菲,薛飞岂能轻易占个便宜了事。

让出租车司机将车靠边停下,薛飞从兜里掏出一万日元给了他,让他一个小时以后再回来。

司机走了以后,薛飞和是菲就相互脱彼此的衣服,两个人都是如饥似渴的样子。

正脱着的时候,薛飞的手机响了。薛飞从兜里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长泽智美,心想这还没到半个月呢,她这个时间打电话干什么?

之前服药到一周后,就是长泽智美主动给薛飞打的电话。

薛飞抓住是菲解他裤腰带的手,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接听了电话。

最近几天长泽智美政务缠身,非常忙碌,以至于她都忘了明天要出国访问一事。刚刚到了家她才忽然想起,就马上给薛飞打了电话。想到今天已经是服药的第十三天了,而她明天出国要一周以后才能回来,她觉得不如今晚让薛飞过去给她复诊一下,反正离半个月只差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