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她身上一直光溜溜的,虽然这男人确实没对她做什么,可是穿衣服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的手指好像总是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滑过,那种滋味简直……

难以言喻。

而且这禽兽还一本正经的样子,上官语惜有时候甚至觉得是自己太敏感。

她暗暗叹了口气。

此刻她的头发是最简单的髻,与这凤袍端庄贤惠庄重的模样有些不合,不过单是看那张脸上的笑容,却被这华贵的凤袍衬得愈发娴静,人衣一体似的。

好不容易穿完,她松了口气,却见男人盯着她半响不吭声,漆黑幽邃的眸中似骇浪翻涌。

不禁微微攥住手心,“夏侯渊,你别看着我不说话啊,就算不好看再去改改就好了呀。”

“……”

男人眼梢轻抬,喉结上下滚动,“好看。”

那声音,更嘶哑。

“好看就好!”

上官语惜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夏侯渊迟疑了一下,又道:“那……日子就定在三日后,可好?”

她的手指微微攥紧了,夏侯渊的心在她的沉默中越悬越高,整个人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她最后终于点头,他的胸口可能会炸开。

“不过你这个人,哪有人求婚这么随意的?”她不高兴的道,“人家至少要拿好多好多的聘礼,你就这么把我扒光了给我穿件衣服,一点诚意也没有。”

“……”

夏侯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