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瞪了他一眼,“你都好久没跟我说话了,还让我过来干什么?给你端茶递水?”

“不是。”

男人淡淡的道。

可她的脸色好不容易好了点,他又道:“磨墨,我要写封信,一会儿就要送出去。”

她撇撇嘴,乖乖的走过去给他磨墨。

“夏侯渊,我听言玄说南诏这两天一直过来骚扰边境,皇叔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

“皇上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这些。”

男人的信写得很快,上官语惜只看到他简单的画了几笔就已结束,上面有些字甚至是她看不懂的字,她好奇的走过去,“你写的这什么呀?”

夏侯渊眸色一闪,似笑非笑,“你猜?”

“知道我看不懂还让我猜。”上官语惜撇撇嘴,“这是哪里的字,为什么我好像没见过?”

低笑声从他喉间逸出,男人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嗓音低低的吐出一个字,“笨。”

上官语惜翻了个白眼,“是是是,就你聪明。”

不过她见他难得似乎得了空,好久没与他亲近便忍不住就黏糊到他身上去,小声咕哝着嘱咐,“若是战场上打起来,你自己一定要小心点别伤着了。”

男人目光深邃,圈着她的身子,“嗯。”

……

没过两天,双方果然打起来了——南诏原打算拖着耗着损耗东临的兵力,但是东临的粮草充足,所以他们最后放弃了这个打算,直接开战。

上官惊澜到边关的第一个月,东临连胜南诏三场大战役,五场小战役,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