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连玉听完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你确定贺清婉当时说的话是那样,没有其他的?”

“对啊。”

“那……”

他看了眼满心期待的女孩,不禁勾唇笑笑,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毕竟他还不能完全确定。

不过,他倒是真觉得,夏侯渊那种孤冷清高的男人哪来什么朋友?所谓的朋友,所谓提前订好的雅间,说不定本来就是早有预谋呢——预谋等着某些人巴巴的凑上去陪他吃饭。

就上官语惜这个傻丫头会巴巴的信了他。

莫连玉叹息着摇摇头,大概那样心思复杂无人能窥的男人,就喜欢这样简单干净的女孩。

纯真的炙热如火的一腔爱意,如飞蛾扑火一般不管不顾。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愿意接受你,你该如何说服你的皇兄把你嫁给他?”他又问道。

“皇兄不会为难我的。”上官语惜很确定。

……

言玄一直觉得主子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高兴或者不高兴,从来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来,或许这些年的经历和使命造就了这样的他。

但是今晚,他竟莫名觉得主子心情不错?

言玄正要上前去禀报一些事情,忽然有专门的信使将拿到的飞鸽传书送到他手里,言玄便拿着字条一块儿带给了男人,看着男人将字条展开,然后脸色蓦地变了。

“主子,皇上是不是有新的任务?”

夏侯渊扫了他一眼,“我的事情,是你跟南诏汇报的?”

语调泛着冷意,沉戾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