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公主会跟着跳下去……

那个女人对于主子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意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

夏侯渊低垂的眼帘分毫未动,只隐约闪过一道晦暗的冷芒。

“言玄,你管的太多了。”

“属下该死!”

顿了顿,又不甘的道,“可属下不明白,若是今日您不救她让她就这么死了,或许以后您就清静了呢?再不会有人妨碍您,也不会时不时的搅乱您的计划。”

男人沉下声音,“东临长公主因我而死,你觉得我们的计划还能继续?”

“是属下鲁莽了!”

言玄躬身一揖,彻底离开。

可这件事却已经悬在他心里再也放不下——主子不管做什么都不屑跟人解释的,今日这解释也不知是对他说的,还是主子说给自己听的呢?

因为心虚,所以要解释。

……

夏侯渊被帝王放假三日,命他在府中好生休养。

上官语惜第二天一大早就提着大堆的东西跑过来,府中的守卫不敢拦着,只能让她进去。

“夏侯渊,你在哪儿呢?”

她风风火火的走进主院,就看到男人大早上的已经在院中练剑,夏侯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挥洒汗水的模样潇洒而肆意,英俊的被那阳光照得根本让人移不开眼。

上官语惜的脚步一下子停在院门口,双眼深深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