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权倾倏地拧眉,“我不会走,直到她的伤完全好起来。何况我还打算在东临玩儿一阵子,陛下却口口声声说我会离开,难不成是变相的给我下逐客令?”

上官惊澜眯起眼睛,“那好,你来治。”

他朝太医使了个眼色,“下去吧。”

“是。”

太医立刻奉命退下。

凤权倾微松口气,过来检查陆卿卿的伤口发现她的伤口有些裂开,她惊讶之余不由皱眉看向女人,“昨晚是不是动过了,怎么会裂开呢?”

“没有。”

陆卿卿别开视线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在。

凤权倾和上官惊澜不约而同的皱眉,不过又谁都没有开口。

“要是再这么乱动,小心留疤。”凤权倾一边斥责,一边却小心翼翼的把她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安胎药她已经打算另外煎好再送来。

上官惊澜在她走后靠近女人床边,陆卿卿的视线往里侧别开,不想跟他说话。

男人皱了皱眉,“你不让我待在你眼前,至少要把自己的身体看好。”他看着她冷淡疏离的眉眼,话一下子就重了,“别让我觉得你连这点事也做不好,只能由我来代劳。”

“……”

她紧闭着双眼并未开口,神色冷淡。

男人下颚绷紧,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你现在是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是吗?”可是偏偏他却站的她更近了些,手指在她苍白的脸上刮过,“卿卿,你睁眼看看又如何?”

他清晰的看到她脸上难以抑制的厌恶,她的眉毛紧锁着仿佛在极力忍耐。

没错,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