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实不相信除上官祁寒以外的任何人,所以我才会易容,所以也只有晚上我才会带念念出去走走。白天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屋子里待着。”

不相信除了上官祁寒意外的任何人。

呵。

上官惊澜努力回忆着屏夏的话——娘娘和齐王之间清清白白。

他把这句话在脑海中过了好几遍,才勉强压下怒意,“陆卿卿,你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

“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

陆卿卿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讽刺道:“我要走就必须带走念念,不可能把他留给你和叶纤衣。如果不是你全城通缉我们,我和念念也不用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我只是想你回来。”

“那你也该知道,我不想回来。”

话题到此,似乎变成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往宫外走的路上,谁都没有再去打破这份安静。

直到快到宫门口的时候,一路上若有所思的男人才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的脚步也停下来,低沉的嗓音在她身旁响起,“陆卿卿。”

他低低的道:“那日……纤衣她病的很严重。”

陆卿卿眸色微微一深,算是解释么?

可是她早就直到那日叶纤衣病的很严重,那又怎么样呢?

女人在爱情里从来没有道理可言。

理智归理智,要是所有人都能用理智来控制感情,所有人不都变成冰冷的机器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