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都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那些他们都闭口不谈却又心照不宣的过去。

叶纤衣闭了闭眼,洪水般的记忆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

她蓦然睁开眼,把它们抛之脑后。

“我知道了。”

她慌忙的点头,“不管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

翌日,凤央宫。

陆卿卿终于把念念哄的睡着,走到书案后去磨砚展开一张宣纸,提笔,洋洋洒洒的书写。

师傅:

念念出生和一周岁的时候都没有大办过什么酒宴,如今他父皇回来了,便思衬着办一场。

师傅若是有空能来一趟吃个喜酒,徒弟这厢感激不尽。师傅若是没有闲暇或者被那位镇北王爷困住,也不必过于在意,喜糖都会给师傅寄过去,安心吧。

陆卿卿放下笔,吹了吹上面还未干的毛笔字迹,晾干塞进信封里。

然后让屏夏往西凉那边寄出去。

为了不让师傅担忧或者有什么心理负担,她并没有提及上官惊澜的事,也没有让师傅必须过来,毕竟师傅摊上那位镇北王,估计日子也不太好过呢。

她做完这些,便又离开了凤央宫,只不过今日是准备带着念念一块儿出去的。

屏夏拿着小棉袄给念念穿时,小家伙还十分的不乐意,陆卿卿只能勒令他,“念念,今日天冷,你若是想出去玩就必须穿着小衣服,否则母后就不带你去了。”

她的语速很慢,怕念念听不懂,说话的时候还顺带着往后退开一步。

小家伙抬头苦恼的看看他,“穿……”

陆卿卿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