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低头时发现,原本还漂浮在湖面上的丝帕已经不见了,不知是漂远抑或下沉。

Emmm,这回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陆卿卿收回手指按了按眉心,上官惊澜看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讽刺,“怎么,想告诉我你是为了捡东西?陆卿卿,什么东西值得你亲自下河去捞,这么没含量的谎你以为我会信?”

“……”

她按眉心的动作更用力。

却在须臾之后,蓦地抬眸看他,“不是捡东西你以为我真的跳河?”女人莞尔一笑,精致的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绵长的嘲讽,“你是哪里来的脸,觉得我会为你跳河?”

上官惊澜,“……”

男人一时的语塞,让她脸色的高傲嘲讽浓郁了几分,笑意凉凉。

于是男人的脸刷的阴沉下去。

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看到她在池畔的时候就没来由的紧张,下意识的以为她会这么做。

或者说,是害怕她真的这么做。

可是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细究过,也没有时间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去细究。

上官惊澜阖了阖眸。

睁眸时再度对上她嘲弄疏离的眉眼,胸口那股憋闷的气息仿佛愈发的窒闷浓郁,接连几日都没有消散过,尤其是在她打扮的跟个妖精一样出宫去见齐王以后愈演愈烈。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陆卿卿脸色一僵,“你干什么?”

男人不语,拉着她直接往凤央宫的方向走去。

陆卿卿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官惊澜,你到底要干什么?”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暴躁,“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什么时候要跳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