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陆卿卿哼笑一声,凉凉的讽刺,“平时你们俩就要死要活的一会儿这个刺杀那个,要不就是那个刺杀这个,两个人见面就跟遇到杀父仇人似的,为什么关键时候你却要舍命救他?”

男人蹙眉,“朕没死,怎么叫舍命?”

“可你伤的这么重,救的时候难不成你还知道自己能活过来?知道自己会幸免于难?”

“自然。”他还没这么伟大的舍命去救上官祁寒。

“那就当我勉强信你,可你们昨晚是一对互相帮助的好基友这总没错吧?”

“……好什么?”好基友?

“唔,就是好家人的意思。”路卿卿怕被他打,随便扯了个谎解释了一下好基友的意义。

男人以为她是介意这个,眉心重重的阴沉下来,“你放心,他伤过你的那些朕一定让他还回来。回京以后,他在你这里留下的伤痕,朕也绝对不会手软!”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腹部,不过陆卿卿知道,这一次不是因为孩子。

而是因为上官祁寒曾经在她这里捅过的那一刀子。

她叹了口气,“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啊。”陆卿卿摇摇头,纳闷儿又不解,“我就是好奇你们俩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关键时候,亲情突然涌现了?”

还是说,相爱相杀的结果就是成为官配,她变成最后的炮灰?

陆卿卿啧了一声,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忧心。

上官惊澜拧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春猎之前,母后就说过要上官祁寒的命,当时他就莫名其妙的将他保下。但彼时也只是准备保他一条命而已,最后的重刑流放全都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