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上官语惜拉着陆卿卿的手坐下,“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看,是不是病了呀?”

“没什么,只是偶染风寒,很快就会好。”

“肯定是出去乱跑的时候染上的,幸亏皇叔千方百计的将你找回来,以后可不许再跑。”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陆卿卿僵硬,上官惊澜沉冷,樊黎儿愤怒。

唯有夏侯渊始终只是冷冷淡淡的充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事不关己的漠然。

樊黎儿走到帝王身旁,“皇上,我能坐在这儿吗?”

这里一共还剩下两个位子,一个是在上官语惜的旁边,一个就是帝王的旁边。

上官语惜一怒,对陆卿卿道:“皇婶,你去坐那边吧?”

陆卿卿眉眼未变,低垂着眼帘淡淡的摇头,“不必,既然樊小姐喜欢,那就让她坐那吧。”

算她识相!

樊黎儿心中暗道一句。

上官惊澜眼底的冷骇几乎要溢出来,死死瞪着陆卿卿,可是女人低眉顺眼的就是不看他。

“坐吧。”他的话是对樊黎儿说的,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陆卿卿。

“多谢皇上。”樊黎儿脸含娇羞。

奴才们准备了点心与茶水拿上来,樊黎儿殷勤的替男人斟茶倒水,“皇上,您喜欢吃这个绿豆糕吗?”她看了眼那盘精致漂亮的蝴蝶酥,“唔,似乎还是蝴蝶酥更美味些。”

上官语惜冷笑,“我皇叔最讨厌吃甜的东西了!”

樊黎儿脸色一变,“臣,臣女该死!”

“不碍事。”

男人淡淡的开腔,“讨厌的东西也未必总是讨厌,就像喜欢的东西也未必永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