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那些客人,赵贤就吩咐厨房将早餐送了上来。

一大早都在忙活,霍思宁肚子也确实饿了,自然不会客气。

霍思宁本来打算先去办银行卡,但是刘庆东的动作显然比霍思宁更快。

还在用早餐,他就开始打电话,将金鳖的事一说,电话那头的人就忙不迭地答应赶过来看看。

大概是觉得金鳖的价格浮动大,他有些不放心,又先后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是他的那些饕餮老友。

一听说有好东西,那些人哪里敢耽搁,这边霍思宁几人刚吃完早餐,那边看货的人已经到了酒楼外面。

“金鳖,我说东叔,刚刚在货仓那边您怎么没告诉我还有这好东西?”

赵贤听到刘庆东说霍思宁手里还有一只十多斤的巨型金鳖,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不满地看着刘庆东,觉得自己吃亏了。

这金鳖可是个好东西,要是价格谈得拢,他也收的啊。

刘庆东抬眼看了赵贤一眼,冷笑道:

“你小子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要是这金鳖的事刚刚告诉你,你肯定要压价。这东西连我都不好定价,你觉得人家乐意贱卖给你吗?行了,别贪得无厌,能收到那一批老蚌你就偷着乐吧,适可而止啊。”

赵贤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甘心,小声嘀咕道:

“东叔您怎么尽拆我的台啊,我这不就是问问嘛,再说了卖给别人就是卖,卖给我就成了贱卖了?”

看着两人斗嘴,霍思宁觉得有意思。

这赵贤虽说是这酒楼的老板,在酒楼里也既有威慑力,却偏偏怕刘庆东这个厨子。

而且看两人一点也没有老板和员工的感觉,倒像是长辈跟晚辈的相处模式。

一个厨子天天跟老板抬杠,赵贤也不生气,真有意思。

吃过饭,一个中年男人走进酒楼,看到刘庆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东子,金鳖在哪里?”

刘庆东不紧不慢地指了指男人身后的房间。

那男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推开门进去一看,都是老熟人,笑容不由得就僵住:

“行啊东子,你这还跟我打起马虎眼了,叫上这么多人,是怕我压价让你吃亏还是怎么的?”

刘庆东走进屋子,见其他几个老餮也一副不满的表情,顿时就笑了:

“今天这事确实是老刘办得不地道,但是我敢说,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刘庆东的老友,我没有道理会坑大家。金鳖不多见,五十年的老鳖就更是难得了,主要是叫大家过来开开眼界,若非跟大家关系铁,我也不会给你们打电话。”

听到刘庆东这番话,屋子里的几个人脸色才好了些,刘庆东接着解释道:

“实不相瞒,我还真没遇到过金鳖,五十年的老鳖见过,但是金鳖还真没见过,所以在这价格上也没有什么数据可以参详,这东西若真是我老刘抓的,我老刘就不会卖,干脆大方地请大家到家里来吃一顿。可这东西是一个小友的,所以我才叫上各位一起,人家小姑娘就等着卖了这只鳖去上大学,我总不好意思坑了人。”

“这话的意思是,咱们今天开价要是开得低了,就是坑蒙拐骗了是吧?”一个男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