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宣城自觉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并不强烈,毕竟他已不再年轻,那天晚上偶然的爆发并不代表自己能随时振作,他抱着女人都有点喘息,已显得力不从心,但还是鼓鼓力气应了女人的缠绵之举,女人拉其手在衣服里后,段宣城一边一只手箍了女人的身体,一边一只手轻轻穿越在女人的身上,时蜓蜻点水,时惊涛拍岸,时暴风骤雨,时春风徐徐……使得女人醉尽幸福,欲罢不能。

“段书记。你的手好似一块烙铁,烙得我整个身子都烫了,都伤了,但我宁愿去烫去伤……”女人在段宣城的抚慰中发出一段梦呓般的声音:“段书记。抱我到房间里去吧。我要躺在你的怀里贴在你的身体上让你来烙我,那种快乐一定更有味道。”

段宣城在女人急切的央求下揽起女人的身子回至卧室,将女人平展展置于床上,三两下剥掉自己衣服,便又去剥了女人的。

没了衣服裹着,眼望女人白生生的身子在床上兴奋地微微扭动着,惹得段宣城也蓦然心下生出一团激情的烈火。

奇迹在段宣城的身上再次发生了,他又一次的有了反应,这让段宣城狂喜到了极致。

走近女人,段宣城已忍受不了地将自己下身和女人融合在一起。

“你不要这么快的,我要一点儿一点儿来品尝……”女人虽这般喃喃低语着,但却双手紧搂了段宣城的后背,并沉浸在幸福的梦境中乐不自抑。

兴奋中的女人突然眼里落出大大两颗泪珠儿。

“你怎么哭了?”段宣城停身问。

“我没哭。只因太快乐了。那雨便从我眼里偷着流出来了。”女人说着竟笑起来,愈笑那泪珠愈弥漫了眼睛。

段宣城便喜欢地拿嘴唇去吮女人的眼睛,泪珠便参进嘴里,咸咸的,但在段宣城的意识里却有着另一番美妙的滋味。

女人又说:“你来吧。我们甭说话了。我要这快乐永远的锁在我的身体里。”

段宣城听了很怪异的一笑,便将身体又附在女人的上面,女人便搂紧了段宣城的身体,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段宣城问道:“你快乐么?你快乐么?”

女人竟不答,只一径儿感受着段宣城给她的快乐。

后来都结束了,女人没让段宣城下来,说想多感受一下这种温存,段宣城便躺于女人身上与女人拉起话来。

“其实妹子今天有一件事想求求你。”女人说。

“只要能使你快乐的事情,我一定答应你。”段宣城想都没想的说。

“就怕,就怕你为难!”

“你有什么要求就直道给我说吧。不必粘粘乎乎遮遮掩掩。我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能帮上你我一定会。”

“那我说了!”

“你说!”

“东岭乡有人故意整我老公,他们这几天准备清查我老公过去分管的所有企业,实际上书记你也知道,谁工作中没有带你问题,对不对,那个夏文博因为上次我老公和他竞选乡长,就怀恨在心,天天变着法子找麻烦!”

段宣城顿时哼了一声:“这个夏文博,我还没有收拾他,他到先闹腾起来......”

但刚刚说了一半,段宣城猛地停住了,他一下从女人的身上翻下来,迷上了眼睛。

女人身上一轻,心中也是一沉,今天自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不是为了帮老公一把,但眼瞅着着段宣城咋就迟疑起来,莫非他不想帮我。

女人也坐了起来:“段......”

段宣城一抬手,制止了她的话:“你等等,让我想想!”

“可是!好吧,你想吧!”女人见段宣城的脸色阴郁,只好把后面的话都咽了下去。

段宣城仰头思索着,他一点点的把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很快的,他发现这绝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夏文博这是在组织一次有计划的反击,不错,就是针对自己前几天的行动而展开的反击。

难道这个夏文博敢于不计后果,想和张大川弄个鱼死网破吗!

这好像有点不值吧,他夏文博已经是乡长了,何必要死拼张大川?

段宣城觉得,于情于理都不符合逻辑,除非是夏文博有什么依仗,不怕自己对他的打压,但他的依仗会是什么?

是袁青玉,是欧阳明?这两人未必能保住他?那他夏文博反击的底气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