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的心中既有担忧,又有自信,他的思绪徘徊和游弋在几种不同的设定中,思考着,预测着,这用去了他很多的时间,到这个时候,夏文博也才明白了真正的官场,并不是单单靠工作能力就能维持,还必须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展开主动或者被动的斗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文博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周若菊在找他。

夏文博答应一声:“嗨,我在这里!”

黑暗中,周若菊翩然而来,带着淡淡的香味,带着一抹夜色中的浪漫:“怎么?夏公子在赏月啊!”

“呵呵,是啊,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得得,打住,能背一首有点深度的赏月诗词吗?”

夏文博咧嘴笑笑,说:“这首诗很有深度的,你听听:床前明月光--没安窗,疑是地上霜--门未装,举头望明月--房无顶,低头思故乡--很受伤,这首诗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一个华夏男人沦为房奴时的痛苦心情。多么写实,多么深刻啊!”

周若菊‘呵呵’的笑着,说:“是啊,现今社会这个房价也太高了!”

“可不是吗,对了,你对房事怎么看!”

周若菊一下愣住了,这话题的跳跃也太快了,让她登时两颊绯红,好一会,才期期艾艾的说:“我觉得吧,还是不要太过频繁为好,还有,这要看个体了,每个人不同,就拿我过去说说吧,一周一两次就成了!”

夏文博也愣住了,好一会才低声说:“我问的是房子的价格的走势,不是那个房事!”

“啊!”周若菊一下羞得无地自容。

一拳头砸在了夏文博的胸口上,两人片刻之间,又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了。

两人笑着,往前又走了起来,这时候深秋的夜风也让人感到一些寒意了。

“我们回去吧,小心着凉!”

“嗯,好吧!”

夏文博带着周若菊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周若菊就听得‘扑通’一声,夏文博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周若菊激灵灵的打个冷颤。

“哎呦,若菊,我摔坑里了!”前面地下传来了夏文博的声音。

周若菊这才反应过来,说声“糟糕”过去一看,可不是吗,在前面几米之处,出现了一个大深坑,下面黑嘛咕咚的,看不清多深,就听夏文博在里面哎呦,哎呦的叫着。

周若菊也乱方寸,她不知道夏文博受伤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等着我,我找东西拉你上来!"周若菊在周围四处寻找,终于找到根长藤条,周若菊站在坑边一手抓住藤条的一头,把藤条另一头扔了下去,夏文博马上抓住就往上爬,一步一滑的就要到了坑口了,周若菊又上前了一步去拉她,可是他们两个都忘了一件事,这坑的周围是很滑的,于是周若菊在夏文博的拉扯下,也是哎呦一声,很利落的和夏文博掉到回了坑里。

"啊!"

周若菊那温热的身体,一下砸在了夏文博的身上,她自己倒没有什么,只是把夏文博给砸惨了,

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嘴啃到了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块,他用手去摸摸。

“夏文博,你怎么样......哎呀,你不要摸我屁股。”

夏文博这才知道,自己啃的是周若菊的屁屁,他忙松开嘴,骂道:“娘的,这谁设的陷阱啊,我第一次来,就中招了,有没有点天理啊!”

周若菊一听夏文博能骂人,那还不算太严重。

"你个倒霉催的,我拉你上来,你咋就把我拉下来了呢!"

"哎,你个小娘们,不知道坑边湿滑,你站远一点啊!"夏文博回嘴道。

"噗呲!"周若菊笑了。

"摔傻了吧!"夏文博见周若菊笑了出来挖苦道。

"我庆幸啊,我现在和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夏乡长掉进黑灯瞎火的同一个坑里!"周若菊打趣道。

"别得啵得拉,现在怎么办啊?你带电话了吗!"夏文博问道。

“我没带,这山里信号不太好,带上也没用!”

“额,悲催了,我也没带!这可如何是好!”

"等明天路过的人来救咱呗!"周若菊说道。

"你倒是挺安心!"夏文博看着周若菊。

"不然咋整?哭?又不是第一次困洞里了,你去矿山打听打听,哪个人没掉进坑里过。这样也好,你可以继续研究唐诗了,对了,你没有摔伤吧。"周若菊突然话题一变。

接着,她有点着急的在黑暗中寻找着夏文博的身体,一下摸到了夏文博的肚子:“你怎么样?这里疼吗!”

“这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