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若菊去冲澡的时候,夏文博找到了电视遥控器,胡乱的调着台,心不在焉的看着,不一会于是里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霎那间,夏文博满脑中全是周若菊那美轮美奂的身体。

睡觉的时候,周若菊迟疑着,欲言又止,使劲的看了夏文博几眼,心也在‘怦怦’的跳着,或者她潜意思里也希望在今天这个夜晚,夏文博可以不睡沙发,但她是绝对无法说出口来,女人的矜持和自尊,让她难以启口。

“我进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

“要不要给你把壁灯打开!”

“不用了!”

他们再也找不到该说的话,只好沉默,气氛便变得沉闷,而沉闷中又好像带点暧昧,夏文博闻到了近在咫尺的周若菊身上的气息,夏文博的心跳忽然就加速了,他眼睛的余光看到周若菊的举止也不太自然,呼吸也没有先前那么顺畅。

就在这个时候,夏文博手机上的qq响了,起初,夏文博没有理睬,但接着又响,接着又响,那‘滴滴’的声音,像是催命鬼的呼叫一样,催的人心慌。

“你看看手机吧,或许有人找你急事!”周若菊说。

“这会了,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夏文博并不想因为手机信息的打扰,破坏了这个温馨的时刻。

但周若菊忽然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轻轻的带上了门。

夏文博的头脑很乱,但qq依然固执的响着。

他不得不打开手机qq,有点茫然的看着上面,信息是“没结婚的寡妇”发来的,但上面说的什么,夏文博用了好一会才集中起精力,看清楚了字。

“嗨,你睡了吗!”

“怎么不说话!”

“喂喂!”

后面还有十多个信息,全部都是问号,一溜一溜的问号。

夏文博悻悻然的回了一句:“你疯了,发这么多的信息干什么。”

“想你了,说,去干啥坏事了?”

“我能干啥坏事啊?出去应酬了,累个半死,你居然这么说我。”

“你所谓的应酬不就是喝酒吗?哪有什么好累的?喝酒是让你上桌,又不是让你上床!”

夏文博发过去一个狂笑的表情,说:“我倒想上床,可谁让啊?”

寡妇就给他发了一个羞答答的表情,后面写着:“有人让啊,只要你说一句话,保证主动请你上!”

夏文博心里一跳,这是暗示吗,他赶忙回一句:“有这好事?在哪儿?我说一句什么?”

寡妇发一个捂嘴表情:“去家具店。只要你说一句:“这床结实吗?”

我倒!夏文博真恨不得掐死她。

不过今天‘没结婚的寡妇’却异常的活跃,像是深深的被夏文博迷住了。

甚至夏文博去上个厕所,稍微离开一会儿,或者晚点儿回信息她都变的紧张,夏文博想,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走进她的心便变得患得患失。聊天是会上瘾的,碰到对手更能让人流连忘返。

他们聊天的话题天马行空,各种话题都能拿来嬉戏调侃,惹得她时而嗔怪,时而怒骂。一会她很认真的和夏文博探讨着经济和深奥的哲学,一会又轻松的和夏文博说起电影和笑话,连夏文博都和惊讶,要知道,这一年多来,虽然他和这个女人聊天不少,但像今天这样一聊都是一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在夏文博的印象中,这个女人每天都很忙,这也可以理解,现在经济不景气,做点小生意的确是了劳心费力。

“你的鞋店开张了没有?”

女人回答:“开张了。”

“那生意一定不错吧,不然你今天像是吃了药,话这么多?”

“嘿,算你说对了,生意还行,不过今天我也应酬了,喝多了酒,所以比较亢奋,不困。”

她亢奋,但夏文博今天真有点累了,本来起的就早,午觉也没睡,特别是刚才还和五巨人大战了一场,眼皮都耷拉了。

他说他想睡觉。

女人不同意,说今天聊好了,下次有可能给夏文博说她的手机号码,还有在西汉市的地址。

在极大的刺激了夏文博的神经,那就聊吧,他打起了精神,继续聊着。

女人问:“男人跟女人聊天,是不是都怀有什么目的?”

夏文博说:“是啊,所有的男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女人聊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