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这个神经病还真挺能折腾啊!”

“是啊!哥几个,这是第几波啦?好烦躁,我受不了了,张少能给兄弟半小时假不?”

“我也要假,我也要假,我得一个小时!”

“去去去,都滚蛋,还想不想弄那五千万了?还想不想白天山里遇见那个妞了?还想不想,将那只通人性的小畜生弄到手,转卖给豪门贵女,赚他个上亿万巨资了?都想是吧!既然都想,就管好你们的鸟,别坏了今晚的大事!”

隔壁房间传来的战斗声,同样让张义内心火热烦躁,不过他可要比其他人清醒得多。

好不容易抓到这样一个人财皆得的天赐良机,岂能因为下半身管不住而飞掉!

那张义一番话,算是敲打醒了众人渣,都从邪念之中醒过神来,想到此前大家一起合计的大事,想到只要今晚举措得当,算死了那个神经病,就能有上亿元资金到账,现在吃的这么点煎熬,真就不算什么了!

“张少,问题是,那神经病肯听咱们的吗?给他下药让他在女人身上狠狠发泄,累到头晕眼花,再用车技挑战他,这主意是很不错!但问题是,他要以身体太累为由,拒绝今晚的赌斗车赛,咱们不也没办法制约他啊!”

“嘿嘿,这个你们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别忘了这神经病跑来咱龙泉县是为了什么!”

“是啊!真是没想到,这神经病到是挺重情义,特意跑来咱龙泉县为他老师撑腰!只可惜他老师那女人活该要……”

“闭嘴!不该说的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泄漏了当年那件事,你们找死可别连累我,记住,管住嘴,才能活得长,否则,我就不用说太多了吧!”

“我嘴贱欠抽!张少,我错了!”

一帮人渣们,谈到某一件事关键时,偏偏那张义倒是够机警,给及时制止住,不让议论。

这情况,可真郁闷坏了隔壁客房正在‘战斗’的夏凡。

他听出来了,似乎,当年张秋莹老师受辱之事,还另有隐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像路大友推测的那样,因为追查龙泉大酒店的幕后脏事,开罪了本地纨绔子弟,导致后来的悲剧发生。

这情况,到是很让他警惕起来。

只不过,意外听到,这些人渣今晚要打的主意,要用这种床事,先将他搞成软脚虾,再用事关张老师的所谓内幕消息,诱他参加什么斗车比赛。

盘口到是够大,且居然还念念不忘,打着孙香秀和小兽雪狸的主意。

夏凡心中冷笑,却也不由地,期待凌晨时分的快点到来。

没法不期待啊!

因为,此时待在这客房内,每多待一分钟,都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煎熬啊!

假戏虽未真唱,可有时候,这假戏表演起来,比唱真戏可要累多了!

就说他和这傻妞伍娜,彼此配合用叫声制造战斗假象。

那傻妞伍娜心理什么感觉,他不是很清楚。

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大妞儿,和他就这么衣不蔽体躺床上,这心理上的考验,比上刑还让人难受啊!

夏凡小腹好疼!

酸涨地疼,抽抽着疼,硬要将邪火闷回肚子里不说,还要打配合,发出那种叫喊声,且是为了充分展现那茶水内药力的效果,这情况还得一个劲儿循环往复,这跟拿把钝刀子在身上磨肉,真没什么两样。

更见鬼就是,那傻妞伍娜,最开始时,还很拒绝,特不好意思发那种声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