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一开始,这名部落领袖在打猎的时候被毒蛇给咬伤,但蛇毒并没能取走他的性命,反而让他落下了半身不遂的症状,不然他在图中根本不可能撑这么久,而且还一直在床上躺着。”

“部落领袖半身不遂后,肯定会无比的气愤,怨恨。所以他派人抓来了许多毒物,要让人把这些毒物在他的面前全部杀死,你们看,这样是不是也能解释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不禁为墨兰思维的敏捷所感到赞叹,虽然这个解释因为没有证据支撑,所以只能说有可能,并不是绝对,但也为我开展了许多思路。

埋下头继续往下看的时候,我发现墨兰的猜测好像可信度越来越高了…;…;

在第五副图里,石缸中的毒物相互吞噬,远处的部落领袖面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看到这我有些无语。心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以后找位考古学家和我们一起行动了,因为没有专业人士,所以一些东西我们只能靠想象,靠猜测,并不能从细节微末处找到合理的证据来支持某一观点。

就比如这第五副画,这副画虽然简单明了,但却有两种可能。

一,部落领袖确实要练蛊。所以他看到毒虫相互吞噬才面露喜意。

二,部落领袖因为看到毒物们自相残杀,所以只是单纯的感到舒畅快意。

这两种观点每个都解释的通,但意思却有很大的不同。

微微吐槽了一下,我便继续专心致志的往下看去。

第六幅图里,缸里的毒物已经只剩下一只蜘蛛了,而那个部落领袖,则在几个人的举抬下来到缸边,并注视着缸里仅剩的那只蜘蛛,不知心里做何打算。

看到这我已经逐渐倾斜向墨兰的观点了,毕竟如果那条毒蛇真的是致命的话,那部落领袖应该已经死了,根本就撑不到缸里的毒物相互吞噬殆尽的这一天。

而且他还是被人抬着走的,所以半身不遂的可能性非常大。

到第七副图的时候,画风陡然一变,之前还疑似半身不遂的部落领袖居然又站了起来。而且他的手中还捧着一只蜘蛛!

第八副图,一个人躺在地上,根据服饰来看他并不是部落领袖,只不过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凄惨。有许多小蜘蛛从他的口中争相而出,即便这些图像都刻的很粗糙,却依旧能让我想象出当时的场景,随后心里涌出一股寒意。

第九副图。同时也是最后一副图,这副图我曾经在山洞里的石壁上见过,所以并不陌生,此时的部落领袖正站在高处,而他的面前有无数人跪在地上,对他顶礼膜拜,而他的头上,那只欺骗之眼依旧阴魂不散的盘踞上空,如神明一般注视着世间的一切。

看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墨兰抬起了头,看着我们轻声道:“我来说下我的看法吧,我的看法依旧不变,只是后面有了些不同。”

“那个部落领袖在发现毒虫相互吞噬后,便以一种复仇的心态作壁上观,但当他发现缸里的毒虫只剩下一只后。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那只蜘蛛被他所收服。”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只蜘蛛很有可能是世界上的第一只蛊虫…;…;”

“得到蜘蛛蛊后,部落领袖用它把部落里心怀异心者,或者图谋不轨者全部杀害,因为没人见识过蛊的力量,所以部落领袖被族人奉为神明。说起来,这故事也挺离奇的。”

听完墨兰的观点后。我和金大发几人相视一眼,随即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就目前来说,墨兰的这种猜测确实是最有可能贴近真实情况的一种。

“但这能说明什么呢?对我们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任何帮助呀。我们在意的,想要对付的人只是巫师而已。”江思越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道:“这个人再厉害,现在也早已化为了一捧黄土。对我们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帮助。”

听江思越话语有些消极,我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你发现没,这个部落领袖所掌握的极有可能是蛊虫的蜘蛛,和神庙里的那尊雕像都是同一个物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