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收拾了餐具,见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肉水果,清洗干净了放在冰箱里。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菜市场听到好多人议论,昨晚闹僵尸了,不明真相的群众们,一传十,十传百,版本变得面目全非,越吹越玄乎,唬得人不要不要的。

张昊留了个纸条,准备回城南镇了,顺便让宋静怡帮他在网上买个酸奶机。

却说另一边,警局的拘留所。

脏乱破旧的牢房,关着十数个小偷小贼和不良青年,抽烟打牌,搞一片乌烟瘴气的喧闹。

拘留所是按照治安管理处罚,一般负责关押十五天以下的拘留,在他们这小县城里,没什么大的犯罪,管理并不是很严,只要有钱,好吃好喝都能弄进来。

其中一个闹房,两个道士模样的人,一人靠着铁栏,神情畏惧,一人盘膝而坐,闭目念经,正是许道士和朱光文。

过了好一会儿,朱光文念完每日的必修经文,这才睁开眼,许道士吓得惊慌,连忙低头跪在地上。

“废物,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居然还怕鬼。”朱光文一声冷喝,眼里闪过似戾气,如果不是要借助许道士在本地的身份,他恨不得弄死这废物。

“师叔……饶命啊,我当时……当时吓慌了。”

许道士惊慌的求饶,他可是知道朱光文的手段,这次坏了事,生怕小命不保。

朱光文强忍着的戾气,许道士跟了他两年,他也教了不少东西,神智浑浊之时,可以掐人中,或灌姜蒜水,或辣椒水,或咬指咬舌等,强行激起自身气血,但昨晚的关键时刻,许道士居然被吓破了胆。

为了麻衣圣道的大计,他布局了这么久,给许道士拉弄各方关系,企图在安阳县站稳脚,但昨晚出了这事,他的身份暴露了,许道士也成了个笑话,所有布局都白费了。

“是何方人物,竟敢暗算我,难道是依邪神教的人?”

朱光文大恨,却很快冷静下来,心里思量,能和麻衣圣道作对的存在,也就只有依邪神教了,但此事隐秘,他们是得到了当年肖萱的风水手稿,才找到此地,依邪神教不可能知道。

“对了,赶尸控魂,难道是张昊?”

朱光文眉头一跳,立马想起了张昊,在安阳县,正好就有一个懂道行的人,又是赶尸人一脉,除了张昊没别人,并且此子年纪轻轻,却心机深沉,还修成了阴阳眼神通,必然已看出许道士不懂道行,猜出是他在幕后主使。

更何况运送尸体的承包权,这是张昊一脉的祖业,如果说张昊不想拿回祖业,这根本不可能,但承包权却被他把持,张昊怀恨在心,暗地里算计他。

“该死,一定是这小子!”朱光文越想越觉得是张昊。

以此推算,开道会那天,张昊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底子,还知道他和许道士的关系,却一直装傻充愣,那么宋骏突然转变态度,卡住了承包权,也是张昊暗中作怪了。

而这次给宋骏下套,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暗算身陷囹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许道士已经没用了,只得拉弄张昊,以邪术洗脑,收入麻衣圣道,如果张昊不从,那就动用‘黄巾力士’,抹杀此子,以免耽误大计。”

朱光文心里盘算着,眼里闪过杀机。

……

城南镇。

张昊在镇上了下车,说来也巧,正好遇到方书记,对着他吆喝喊道,“张道长,早啊。”

方书记开着车,准备下乡工作,车上好还有几个人,也都给张昊打招呼,甚至的几个路人,见到张昊也连忙打招呼,这可是城南镇众所周知的活神仙。

“呵呵!是方书记啊,各位早啊,都早啊。”

张昊一脸的微笑,给大家打着招呼,挺直了腰板,抖了抖道袍,颇有一方高人的风范。

“张道长这是从城里回来吧,听说昨天城里闹僵尸!”

方书记住在城里,今天一早起来在路边摊吃面,听到大家都在传这事,心里也很是好奇。

而方书记这么一问,旁边几人也好奇的看着张昊,他们今天上班就听方书记说了,现在遇到张仙人,都想听个热闹。

“呵呵,不瞒你们,这事就出在我们道会的办事处。”

张昊淡然一笑,安阳县就是他的地盘,这地盘上出了玄事儿,他岂能说不知道,当然,他也不介意往自己脸上贴金,随口就是忽悠成章。

“昨天在城里,我掐指一算,道会的屋基风水有一道尸气,昨夜尸气溢出,附在一位道友身上,差点变成了僵尸,不过已被我镇压了,只是事情闹得太大,扰乱了治安,那位道友被警察抓去,拘留几天就没事了。”

“哦!原来这样啊!”几人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张仙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