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时非常的意气风发。

虽然从创业之初开始,他就跟着楚安澈一起,是楚安澈的得力助手。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想自己创建自己的公司。

只不过他没有楚安澈天赋强大,也没有楚安澈舍得吃苦,所以一直都只能在楚安澈的手下做事。

现在,依靠着王丽茹为他在王家争取到的强大的资金支持,他终于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

不仅如此,他还抓到机会,将整个楚家打压了下去。

甚至连楚安澈,也被他打压了下去,他整个人,都有一种狂放的意气风发。

李记者在一旁奉承道:“好吧,那我们现在,不管澈少是不是靠着楚市长上位的,但是从此以后,澈少想要发展壮大公司,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毕竟,楚家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楚家了……而陈少,成立了现在B市第二大的报社,很快就会发展壮大。恐怕取代澈少……只是时间问题吧。”

李记者对楚安澈因爱生恨,现在已经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

以前是她仰望着楚安澈,楚安澈却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感情。

而现在,她被楚安澈开除了,反正都已经一无所有,跟着陈源时和王丽茹混也好,至少,还有可能将曾经欺压过自己的男人,给踩在脚底下。

眼见陈源时成立了报社,以后跟楚安澈抗衡不说,甚至可能会超过楚安澈,成为B市数一数二的媒体,其余的记者,都忙着过来,采访陈源时。

也忙着要将这两家大报社对抗的消息给发布出去。

陈源时淡淡地颌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谢谢各位的抬爱,现在我的报社成立了,以后还请各位同行赏面儿,大家携手,共同进步。”

其他记者都纷纷地鼓掌,似乎是在欢迎陈源时,终于打破了楚安澈曾经一家独大的局面。

陈源时十分傲然地看着楚安澈,似乎终于站在了楚安澈的头顶上,终于先楚安澈一步,超越了楚安澈。

辰千墨见状,大声说道:“恭喜陈少能够成立自己的公司,不过还请各位,将楚安澈靠着父亲上位,以及什么商政勾结之类的新闻,早日撤销下来。不然的话,我们是有资格和权利,起诉这相当于诽谤的消息的。”

陈源时胸有成竹地说道:“墨少这样说,就有些不对了,新闻只是提供一个事实侧面,给大家了解整个事实的渠道,在不清楚事实的真相之前,做出的大胆预测,又何来的诽谤之说?”

“不尊重事实的新闻,还谈论得上什么新闻?”辰千墨反唇相讥说道。

陈源时却挑衅地说道:“楚安澈就算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上位的,但是秦丽的案子呢,楚安静的案子呢?这两个罪行,楚家的人,能够洗脱吗?如果洗不掉,别说我们新闻从业人员不善良不厚道,楚家的人有这个嫌疑,嘴巴长在民众的身上,大家就有权利去说话,去猜测,去质疑!因为死了的人,不是白死的!楚家就算再有权势,也不能谋害人的性命!”

陈源时很会审时度势,知道靠着再给楚安澈泼污水,已经没有作用了。

他就马上转换了话题,将一切又引导在了秦丽和楚安静的死身上。

这样一来,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和话题,大家都议论道:“是啊,不管楚安澈是靠什么取得今天的成功的,楚安澈和楚家都没有理由和资格,谋害别人的性命!”

一时之间,矛头又重新地对准了楚安澈和言倾若。

辰千墨站出来,大声说道:“楚安静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勾结坏人,想要置若若于死地,这件事情早就有立案的。”

“我听说墨少也在警局有挂职?这件事情,当然是你怎么说怎么是了。反正又没有人亲眼目睹,也没有人可以去找楚安静和秦丽对证,死无对证的事情,当然是任你们信口胡说了。”陈源时冷笑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