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烟烟看着他,“要不,你去?”

“我才不去。”芜流摇了摇头,他对这个,向来没有兴趣。

试问,在现代用惯了各种高科技杀伤武器的芜流,怎能忍受一群人拿着原始的长枪长矛对阵?

一点都不够爽快,激起不了他的兴奋。

“那你是准备如何?”

“弃权吧!”芜流无所谓道。

他身后的北戎使臣,集体汗了一下。

要不要这么打自己的脸?

三王子,您可是咱们北戎国人啊!

何况,场上的,还是您的二王兄呢!

还没开战,就说弃权,他们这些老臣的心,都要碎了啊。

场中两队人马列成两行,一左一右朝着自己的统率,听候命令。

师夜白跟萧延,一似大海般无测,一个莽汉魁梧,他们在空中遥遥对视一眼。

萧延从没有在战场上和师夜白对阵,虽听过他的威名,但是萧延向来没什么惧怕。

可能,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怕”这个词?

厉害归厉害,现在带的又不是大荆的兵,是西狄的,想必要水土不服了吧?

而他这队兵,可是一直跟着他的!

不知道在北戎、东周多地捣蛋过多少次!

跟他亲兵差不多,顺手极了!

他都不用下令,他们就知道要怎么打!

因为萧延在战场的命令,大多时候,也就只有一个字,“冲!”

……

“检阅完毕,我没有别的话要嘱托,只有一句话,这是你们荣誉的第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师夜白面色严肃,朝着前方的西狄士兵,句句铿锵有力!

“是!”他们一听到“荣誉,”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都激动地回答得十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