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急了！”
“我急！”
玉无邪将两人外衣和中衣都解了，丢出丈外，抱着她，靠在软枕上。
“烟烟——”
“嗯？”
师烟烟感觉出，他好像有一点异样。
“慕容旭将身上的活尸蛊染给她了——”
他终是没有说出母妃这个词。
师烟烟却听懂了。
趴在他的胸膛，稍稍抱紧他，却不说话。
“不仅如此，宫内昭仪以上的宫妃，全部都会拉去皇陵殉葬。”
师烟烟一愣，慕容旭后宫内诸多妃子，这昭仪以上的宫人不在少数。
这么多，都要去殉葬？
确实有些残忍。
这么说，月妃也会被……
“若爱一个人，怎会忍心拉她一起去死，烟烟，你说是不是？”
由此可见，慕容旭对她的感情，也只是无情。
烟烟却答：“若爱一个人，和他一起赴死，倒也无妨。”
玉无邪的身体一震，紧紧环住她。
他是第一次有感而发，师烟烟出他心绪有些波动。
毕竟，他和她，是母子。
过往不提，是月妃将他带到这个世界。
虽然，前二十年他都过的极为痛苦，但幸好，他活着，不是吗？
“你虽与她断绝关系，但这一刻，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是不是？”
玉无邪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一刻，他是有那么一点波动。
但回府，抱着她的身子，闻着她的馨香，就好多了！
“烟烟，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