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羞怯，却又有些期待，更多的是恭敬。
男子年纪尚轻，肌肤玉润，脸庞俊秀，约莫不过十六七岁，该说是少年更合适。
只是，他光着膀子，守在她池边，怎么看，怎么有些诡异。
见她睁开眼，他的目光也悄悄扫过来。
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有些害羞，但还是主动道：“天女，我名唤玉轩，是长老让我过来服侍您沐浴的。”
说着，他微微起身，站了起来，虽看着年少，身量却很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抬起脚，打算下这池子！
“停——”
少年的脚一顿，慢慢收了回来，像只着了惊的小鹿，双眼圆睁看着她，一动不动站在池边，果然，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师烟烟看了看满池子的花瓣，幸好有它们挡住了身体，她此时只露个脑袋在外面，没露什么春光。
再抬头看向池边的少年，尽量平缓道：“我沐浴不用人服侍，你出去吧！”
这浴室内本有两个侍女，她都给赶出去了。
怎么还进来一个少年，说要服侍她！
洗个澡，有什么好服侍的！
这凤霄宫的四老，脑袋中的浆糊，是越来越多。
那少年听闻此话，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立即在池边跪了下来，“是玉轩哪里做的不好吗？请天女明示。”
师烟烟一脸黑线，“你没哪里做的不好，只是，我不用人服侍，你一个男子，进我的浴池，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