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她突然这么好,但摸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喝不下了!”

玉无邪淡淡一声,“闻着香味,也有好处!”

“……”

琴痴老人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说小无邪,你巴巴地送信找为师来给你主婚,你这是要虐待你师父?”

玉无邪不答,琴痴老人又道:“你忘了,当初是救了你?谁给你续的经脉?谁教你武功?谁教你吹箫去俘获美人芳心的?”

他问玉无邪怀里的师烟烟,“徒儿媳妇,你说他有没有给你吹过箫,是不是很好听?”

师烟烟诚实地点点头。

琴痴老人又看向玉无邪,数落他,“看看,你媳妇儿都承认了,你以师父教你的把戏,去骗了媳妇儿回来,你就忘记师父了!连吃个早膳,都不想着师父,还想饿死我!把你养大我容易吗我……”

玉无邪被他数落得眉心抽个不停。

师烟烟捅了捅他的胸膛,“你惹你师父生气了。”

玉无邪哼了一声,“他气我的还少?”

世人都知他是琴痴,又是情痴,却不知,他还是个顽痴!

玩心极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年的情伤性情大变,变得游戏人间,性情古怪。

琴痴老人听他这么一说,愤愤道:“我怎么气你了?小时候的那些破事,你还记着?都多大了,怪不得你还是小无邪,都没长成大无邪,心胸肚量如此窄!”

玉无邪脸色一冷,“你怎么闹都没事,可你为何要将扶苏搬到烟烟的床上?”

琴痴老人一愣,他怎么知道?

扶苏、拂晓、虞宁儿,就连师烟烟都抬头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