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头束鎏金玉冠,脸上带着黄金面具,身穿一袭水蓝色的冰蚕云锦衫,裳摆绣着几枝蝴蝶兰,紫色的蝶翼花瓣展翅欲飞,像河里轻荡如水的涟漪,身上隐隐有股淡淡的兰花清香,腰束滚金边同色系腰带,上坠羊脂白玉,下方是金色流苏丝绦,全身透出无与伦比的忧郁气质。

“贺兰祺?”风芷瑶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天杀的,他干嘛喊她的闺名喊的那么顺溜,似乎喊了很多次很多次是的!

“瑶儿,你和贺兰少主何时相识的?”轩辕皓玉一脸怒容的走了过来,他没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这么受男人欢迎,他只觉得此刻自己心里酸溜溜的。

“我……我不认识他。”确实不认识,而且只是远远的在碧兰节盛宴上见过一面,当时还是以曲荷楼主人的身份,是以,她很确定自己和他毫无交集。

“瑶儿,你跟我过来。”贺兰祺心知此刻只有让风芷瑶知道自己是谁,否则瑶儿还当他是陌生人呢。

“喂,贺兰祺,你带我去哪里?”风芷瑶恼了,这男人知不知道男人对女人别那么粗暴啊!

“自然是好地方。”贺兰祺伸出双臂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再次以灵巧的身姿跃出轩窗,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影子都不见了。

司徒烨磊见此,心里闪过一阵恐慌,本来想再过几天择个吉日去相府下聘礼的,如今怕恐夜长梦多,他要捷足先得,等下回去就筹备礼品,明日就去相府提亲。

温行远虽然得了风无才的好感,可是想到风芷瑶这个小女人比较难掌控,心里也免不了慌了起来。脑子里的想法与司徒烨磊如出一辙。

北堂子谦朝着轩辕皓飞努努嘴,说道,“你不要的女人想不到还挺抢手的。”

“大舅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轩辕皓飞闻言怒了,要不是因为他之前有愧于北堂子萱,毕竟人家一开始可不愿意跟他,后来被他夺去了处子身,这不,她只好嫁他了。

可是他轩辕皓飞可以容忍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北堂子谦可以如此羞辱人!是以,轩辕皓飞怒了,恨不得提剑扛了嘴碎的北堂子谦。

“七哥,子谦,你们都别吵了,今天瑶儿开店第一天,你们的帐单,瑶儿之前说过,都免了,以后可要多多捧场。”轩辕皓玉想起风芷瑶的嘱咐,随便笑着说了两句,他的心里急的七上八下,瑶儿?贺兰少主?两人如何认识的?再说那次碧兰节盛宴,瑶儿可是因病并没有去参加,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瑶儿很久以前便和贺兰家主相识了?

“本王看在九弟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轩辕皓飞一甩袖子就往楼下走去,他今天可是约了红娇楼的浅语姑娘,来这里只不过是走个场罢了,如今正主不在,他自然要撤退了。

北堂子谦因为北堂子萱的事情,如今对温行远一直有成见,是以,他朝着轩辕皓玉笑着说告辞了,他可不想和温行远那个温吞水说话,于是轩辕皓飞前脚一走,北堂子谦后脚就跟上了。

“墨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轩辕皓玉虽然着急贺兰祺将风芷瑶带走,可是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风芷瑶她一定会想办法回来,是以,他也不准备动用灵犬地毯式搜索了。

“是啊,我只是听说这儿有家新奇的鸡汤店,我这才好奇的来了,似乎你这里生意不错,芷瑶那丫头做的叫花鸡,那手艺好的真是没话说。”墨染白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桃树,淡淡道。这似乎是他说的最长的句子。

轩辕皓玉听了这话,再一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交情不错的朋友,只是他有点诧异,“你何时认识瑶儿的?”

“就在昨天。”接下来墨染白就不说了,于是他不想说,轩辕皓玉也不好追问下去。

咸阳第一靓汤店开业当天,来了很多达官贵人,自然是冲着皇九子的名头去的,于是乎,掌柜的和紫云忙的团团转。

轩辕皓玉见风芷瑶都去了半个时辰了,竟然还没有回来店里,心里马上涌起了一丝不安,瑶儿可别出什么事情,他好担心,于是他在室内背着手踱来踱去的。

且说风芷瑶被贺兰祺抱出来之后,心里一直担忧,不过最多的感觉便是害怕,她好害怕是他!

毕竟当初是她赶走了他!

来到一处银色飞瀑前,贺兰祺才将风芷瑶轻柔的放了下来。

“瑶儿,可有想起我是谁?”贺兰祺夹杂着兰花清香的气息扑鼻而来,让风芷瑶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你带着面具呢……我……我不认识……我想回去店里。”风芷瑶非常不希望是他,如果眼前的贺兰家族的少主是他的话,那她这辈子甭想逃开他了。

“瑶儿,非要逼着我摘下面具才行吗?”但见贺兰祺缓缓的摘下面具,俊脸一脸的柔和,是啊,他曾经迫使自己可以去忘却这个女人,可是偏偏他对她的爱情已经根深蒂固,如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滋长无边的蔓延。

“你……你这声音……夜未央?”难道真是夜未央?

“瑶儿,你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吗?”贺兰祺见到风芷瑶苍白着一张小脸,立马将她的娇躯搂的紧紧的。

“夜、未、央。”风芷瑶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一字一顿的说道。

“瑶儿,你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夜未央,也就是贺兰祺闻言,兴奋的用下班的胡茬去刺风芷瑶那粉嫩的双颊,把她刺的痒痒的喊疼。

“不要啊,不许这样。”风芷瑶反对道。

“瑶儿,你可怨我,我没有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诉与你知道?”贺兰祺抬手拂开她脸上沾着的发丝,很是担忧的问道。

“我不怨你,每个人总有一些小秘密的。”风芷瑶似乎也不想知道,于是她缓缓扬眉一笑,让贺兰祺的心跳再一次快了很多。

“瑶儿,我已经爱你的爱的无法自拔了,纵然你不愿意嫁我,我也不愿意娶别人,这样也好,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贺兰祺想起贺兰家族的长老们三不五时的提议他娶妻什么的,他当时只是觉得烦,如今因为遇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反而改变了主意,他希望瑶儿有一天可以嫁给他。

爱的无法自拔,还去碧兰节选秀,当她白目吗?

不过,她是不会说的!

只要他不逼她借给他,那她对他做的一切,她都是可以原谅的。

“对了,你既然是贺兰家族的少主,为什么去了夜罗刹哄你那乞丐师傅?”风芷瑶疑惑了。

“夜罗刹属于贺兰家族的产业。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那里玩两把罢了。”贺兰祺口中的玩两把,就是抽空出个任务啥的。

“那你贴身的灵蛇剑呢?去了哪里?”她又问道。

“既然已经决定做回贺兰祺了,灵蛇剑自然也收了起来。”贺兰祺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能让瑶儿再度接受自己。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我该回去做生意了。”风芷瑶就算不抬头,也知道贺兰祺的眼神是那般的火辣辣。

“你如何不问问我,为何我现在的声音让那些家主们,王爷们,一个个的听不出来呢?”贺兰祺拉她一起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

“你吃了变声丸。”风芷瑶想起弦伯说的变声丸一事,便猜测道。

“错,我会口技。”接着贺兰祺随意学了一声蛙鸣,像的很,都把风芷瑶逗笑了。

“原来你也会口技。”风芷瑶忽然觉得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她和贺兰祺竟然都会口技。

“瑶儿,也会吗?”他惊讶道。

“是啊。”接着风芷瑶学着夜未央说话的声音,还真是学的惟妙惟肖呢。

“瑶儿,这样冰雪聪明的你,我如何愿意放弃,你以后再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了!要知道我没有在碧兰节上看到你的身影,我的心都碎了,我喝了很多酒很多酒,希望在醉了的时候,可以看到你温柔的浅笑,可以看到你甜甜的喊我未央,未央,瑶儿,我把那盆碧色血兰给砸了,我自始至终要的女人唯有你!”

贺兰祺侧首深深的凝视着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鼓励着他,就算做不成贺兰家族的少主,他也要和风芷瑶在一起。

“未央,你其实不用砸那盆碧色血兰的,那么稀罕的东西,好得可以卖个天价啊!”风芷瑶一听昂贵稀少的碧色血兰被他给砸了个稀巴烂,顿时脸色不悦道。

她想这家伙是不是嫌银子太多啊?

“瑶儿,你放心吧,我给你下的聘礼一定乃天价之物!”贺兰祺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另外空着的那只手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几缕青丝,宠溺的笑道。

聘礼?

如今她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个……我……我们刚才是在说你砸掉的那盆碧色血兰,和聘礼无关吧?”风芷瑶第一次说话结巴了,她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是被那些男人们给吓的,不就是吃了他们吗,有必要说聘礼两字来吓唬她吗?

“瑶儿,你喜欢银子对吗?”贺兰祺挑重点说。

“是啊!”这个她不否认,谁会不爱银子啊!

“那就好,反正你爹在我还是杀手身份的时候,就觉得我挺好的,如今我以贺兰祺的身份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一定也会赞同的。”贺兰祺用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掌,轻柔的摩挲着,眼底满是笑意。

“这个……我也说不好……厄……到时候再说吧……”模模糊糊的回了一句,其实风芷瑶在心里想着对策。

虽然她爱夜未央,可是让她嫁夜未央,她就不同意了!

“瑶儿,你这是同意我去相府下聘礼了?”贺兰祺口气颇为讶异,多日不见,她的性子改了吗?之前的她态度很强硬,如今却答应了他,莫非这其中有蹊跷?

“未央,能不能别提这事啊?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老是缠着人家说这些烦人的事情,你也不懂得体贴人家。”风芷瑶开始耍懒,其实她自己也很鄙视自己,只想将美男吃干抹净,却偏偏不想嫁人。

说到底,她还是怕极了古代的三从四德之类的麻烦规矩,不成亲啥麻烦事情也没有,照样搂着美男活色生香。

随即风芷瑶的粉拳击打在他的腹部的那个位置。

“嘶,好痛。”贺兰祺没有想到风芷瑶会打在他的腹部上,如果不是因为体内中了西域百花教的一种花瓣毒,他也不用每天戴着黄金面具。

“痛?奇怪?我可没有用几分力道啊!”风芷瑶好奇和担忧,好奇是想着她的力道,她清楚多少,可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喊痛,她就有点担忧了,莫非他最近的身子不太好。

她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贺兰祺全身,她发现贺兰祺瘦了!

“未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的直觉告诉她,夜未央有事瞒着她。

“没,没有,瑶儿,你想多了。”说完,贺兰祺再次想戴上黄金面具。

“我们那么好的关系了,你做什么在我面前也戴着面具啊!”风芷瑶想要伸手去摘下他的黄金面具,只是她的小手却被贺兰祺给握住了。

“瑶儿,戴着舒服。”瑶儿,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等下脸上起花瓣的丑样,对不起。是以,贺兰祺第一次违逆风芷瑶的意思。

“夜未央,你骗我。”风芷瑶何其聪明,她马上猜测出了几分端倪,这期间他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瑶儿,我没有骗你。”贺兰祺摇摇头,他只是拒绝了百花教圣女的示爱,才不小心中了这花瓣毒的,只是需要每日用内功逼出毒素,烦了点,大概还有三五天,这黄金面具也就不用戴了。

“那你马上摘下黄金面具!”风芷瑶的态度很强硬,她觉得此刻的贺兰祺绝对有问题。

“瑶儿,我记得你不是强人所难的姑娘。”贺兰祺淡淡道,黄金面具覆盖在他的脸上,风芷瑶看不清他的表情。

“未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风芷瑶眼帘低垂,唉声叹气道。

“没,没有……我喜欢你的。”贺兰祺怕她想东想西,马上表态道。

谁料风芷瑶扬唇一笑,尖尖的指尖拨开了他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啊……好美好绚烂的蔷薇花瓣!”

但见粉色的蔷薇花瓣一瓣瓣的熨帖在他的白皙如玉的雪肤之上,在飞瀑的水光之子折合着一种琉璃般的光芒。

贺兰祺以为风芷瑶会害怕的,可是风芷瑶却是眼露痴迷。

“你怎么弄成这个花瓣的?怎么会有的?”风芷瑶想着他刚才白皙的脸上还没有花瓣呢?

“是一种花瓣毒!”既然被她看见了,瞒着她也不好,于是贺兰祺将此事告诉给了她。

“啊,未央,那你会不会死啊?”风芷瑶一听是花瓣毒,早没了刚才赏花的兴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怎么两人才重逢,就来花瓣毒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中了这个毒会死啊?”贺兰祺唇角猛抽,他死了,等着她去做别人的新娘,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吗?如果是这样,他一定要从地府里死命的爬出来,带走她!她是他的,别人谁都不许抢走。

“你……确实刚才没有说过……呜呜……可是我太心急太担心你了……呜呜……你怎么不早说,害人家浪费那么多宝贵的眼泪!”风芷瑶再次的哭了起来,这次是气哭的。

“对不起,瑶儿,是我不好,不该将此事瞒着你的,主要是你刚才那一拳打着毒素那边了,被你一打,毒素再次蔓延到了我的脸上,才导致花瓣毒提前发作。”贺兰祺解释道,“好了,瑶儿,不哭了,是我不好,惹你哭了,对不起!”他将她抱的紧紧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一张小脸哭花了,眼眶里依然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贺兰祺轻声的柔哄着,似乎怎么也不管事儿一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板过了风芷瑶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

啊?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风芷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俯下来的俊脸,感觉唇上一丝清凉,贺兰祺的唇已经吻了下来,轻轻的,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的甜意,舌尖撬开了风芷瑶的亮白贝齿,辗转的吻着风芷瑶的唇瓣,吸取她口中的芳香。

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了起来,风芷瑶轻轻的回应着,暖意和飞瀑的水汽在两个人的周身弥漫,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亲近,心一瞬间靠的很近。

轻轻的叹息,柔柔的呼吸,轻轻的碎吻,缠绵柔软,许久,彼此放开,四目相对,痴痴的看着彼此,风芷瑶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原来一直以来,他一直在她的心里,只是她刻意的想把他驱赶开罢了!

“未央,如何才能解你这花瓣毒?”风芷瑶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你不是觉得这花瓣好看吗?我是不是该多留它们几天?”想不到贺兰祺也会说冷笑话。

“别开玩笑了,赶紧说解毒的方法!”风芷瑶扬手去触摸他俊脸上的花瓣。

“别摸,万一传染给你了怎么办?”贺兰祺沉声阻止道。

“哦,这样啊。”风芷瑶乖乖地收住了小手。接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俊脸瞧着。

“嗯,乖,别动。我现在运功逼出来一些毒素,就会舒服许多,你等我。”贺兰祺的脸上挂着闲适的笑容,似乎并不将此毒放在心上。

“好。”风芷瑶看他席地盘腿而坐,吐纳调息,而她则坐在飞瀑下的岩石上,脱下鞋袜,光着脚丫子戏水。

一个时辰过去了,风芷瑶差点睡着的当口。

贺兰祺才优雅的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弯腰蹲下,修长莹润的指尖在她的粉颊上来回抚着,弄的她痒痒的。

“干嘛?人家好想睡觉。”风芷瑶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指,狂咬一口。

“瑶儿,痛啊,你要咬死为夫吗?”贺兰祺被她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大喊了起来,但是眼底毫无怒意。

“啊,对不起啊,我以为是登徒子呢,你……你不痛了吧?”风芷瑶眨着小鹿斑比一般的眸子盯着他看,仔细的观察,发现贺兰祺并没有恼怒的迹象,于是她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我没事。”贺兰祺弯腰蹲着,伸手帮她穿好月白的罗袜,再轻柔的为她套上粉色绣鞋。

“未央,那花瓣毒?是否一直要逼出毒素,直到毒素清除为止?”风芷瑶好奇的问道。

“对。”贺兰祺点点头,又道。“瑶儿,我虽然宁愿当无牵无挂的夜未央,但是我体内流着的血液注定了我只能当身有重负的贺兰祺,下回喊我贺兰祺吧。”

“贺兰祺是别人喊你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未央!我只想喊你未央!”风芷瑶的眸子带着如水一般的柔情。

“嗯,好。只要我的瑶儿开心就好。”贺兰祺抱住她,想让她起身。

谁料这小妮子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春心荡漾了。

她诱惑似的对他娇媚一笑,樱花般柔软甜美的唇瓣迅速的覆盖在他的薄唇之上,激吻之后,他的大手就在飞瀑溅起的水珠之中,除去了她的裙子,只剩下抹胸和亵裤。

好久不见,他的目光眷恋的看着风芷瑶如雪似玉的身子,温如凝脂,赛雪肌肤,身材匀称,体态修长,每一分,每一寸,都透着玲珑曼妙的妖娆,他就那样看着,身体里忽然有一股暖流被注入。

他的目光变得痴迷和欲色,他的吻不再像刚才那般细碎,而是霸道夺取,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禁锢着她的妖娆曲线,呼吸不再是轻浅,而是呼吸急促的。

不,他现在不能要了瑶儿,否则花瓣毒会加重,还会传至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