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佩琳好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再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高

严小开的手却已经从她的双腿间抽了出来,扔掉手上已经干了的药渣,捡起旁的草根树叶,再次塞进嘴里咀嚼一阵,吐出来就冲她道:“把腿张开!”

被他这一打叉,郑佩琳的话又给咽回去了,但这一次,一双腿却很自觉的张了开来。

这,显然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因为女人的腿绝不会随便为男人张开。

女人能为男人張開雙腿的原因,非两种,一个是为钱,一个是情。

郑佩琳是那种为了钱就会为男人張開雙腿的女孩吗?

答案明显不是!

不过很可惜,严小开并不能领会她隐晦的表白,他只是面表情的把药再次敷到她的腿上,“用手摁住!”

郑佩琳只能默然的伸手摁了下去。

严小开抽回了手之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块,然后绑到她的腿上替她包扎了起来。接着又给她把裤子重穿了回去。

做好这一切后,严小开才问道:“能走吗?”

郑佩琳摇了摇头。

严小开就只好蹲下身子,“上来吧!”

郑佩琳就轻轻的伏到他的肩背上,并用双手抱到他的肩头上,任由他将自己背起。

尽管表白没有成功,但这一刻,她的心里真的感觉很温暖。

从山路上往回走的时候,郑佩琳幽幽的问:“严小开,为什么有时候你对我那么凶,有时候你又对我那么好?”

严小开道:“那不是你凶的时候,我才凶的。”

郑佩琳道:“那以后我改好不好?”

严小开失笑,给她来了一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郑佩琳心里的浪漫顿时消散形,狠骂道:“去死!”

严小开叹口气道:“你来之前,我就和你说了,这种穷乡下,真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来的,你看你吧,才来了多久,这一天一夜不到,出多少事了,昨晚差点没淹死,今儿又让蜈蚣咬了。”

郑佩琳道:“那有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在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又噎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没义务照顾你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又呼喝起来,“严小开,你别这么没心没肺行不行,要不是因为你,老娘能来这里吗?”

严小开正想应她一句,我让你来了吗?可是听到她的呼喝中竟然有些哽咽,回过头来,竟然现她哭了。

“哎,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郑佩琳气得使劲的伸手打他,边哭边道:“还不都是你,从那天澡堂开始,你就一直变着法的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严小开,我真的上辈子欠你的吗?”

严小开语,只能默然承受着。

两人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严家的屋前屋后屋左屋右,村民们仍在热火朝天的干着。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烟好酒好茶伺候着又管饭,还有西门耀铭这个连镇长都敢揍的管工,谁敢偷懒呢?

严小开也没闲着,回来之后,将郑佩琳背上阁楼休息,这就自个去买蟹簖。

蟹簖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结构,简单的拦阻式栅箔类捕蟹工具。

它的结构是利用细竹杆或粗芦苇编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计划的阵式打桩设簖。簖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出水面,整条簖呈有规则的弯曲,在簖的上端悬挂一些呈鼓形的蟹篓,篓的底部有一个河蟹的进口及漏斗形的倒须,上部有盖,中间为河蟹的集中处。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的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直接的道:“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道:“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