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纹龙和李玮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不想说,他俩也没再问。我又嘱咐了老司机可以回去了,三个人就回了学校。

晚上和大家伙在一起的时候,赵纹龙和李玮自然把今天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所有人听完也都明白了我的目的,一个个对我赞叹不已,都说我这招狗咬狗的计策用的太绝了。

我自然还是没有提王春华,也没对大家伙说,其实让邵森泉和大眼儿灯打起来,只不过是我和王春华的初步计划。

后面,我们的计划如果进展顺利的话,邵森泉就死定了,而我也将利用邵森泉真正在社会上混出名号,带着兄弟们正式插旗立棍。

也只是过了两天的时间,这天中午刚刚放了学,严涛就找上了我,阴阳怪气的对我笑着说:“野哥,可以啊,能让泉儿哥帮你出头,你可太能混了。”

我根本不屑于和严涛这种人多说话,当时瞥了他一眼就要往教室外面走,边走边说了句:“有事吗?没事我就去食堂了。”

“别呀,有事,肯定又是,而且还是好事。”严涛一见,赶紧追上了我说。

“啥事,快说。”我停下脚步对着严涛不耐烦的说。

“嘿嘿,是泉儿哥让我来通知你的,今天下午把你们送酒的车带上,跟我去见他。”严涛又阴笑了一声说。

我听了以后,心里一喜,连忙问:“怎么,泉儿哥今天就要对大眼儿灯动手了吗?”

“不知道,”严涛耸了下肩说:“泉儿哥没说,我哪敢问,但既然他让你把送酒的车带上,估计就是这事没跑。”

我一点头,也顾不得吃饭了,赶紧拿出手机就给老司机打电话,让他赶紧把货车给开来学校,然后又问严涛:“泉儿哥说让我去哪里找他了吗?”

“没说,你跟着我就行了,泉儿哥会打电话的。”严涛笑呵呵的说。

我也没再多说,心想邵森泉既然是要对付大眼儿灯了,那估计下午肯定会是一场恶战,所以我索性也没再叫兄弟,只是和严涛去了学校门口,等着老司机把车给开过来。

等老司机来了以后,我就和严涛在车里等着邵森泉的电话。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严涛才终于接到了邵森泉的电话,竟然通知我们立刻就赶去我们曾被大眼儿灯他们截住的啤酒厂外边。

我吩咐老司机开车,路上的时候严涛就一脸敬佩的说:“还是泉儿哥牛逼,他的意思很明显,野哥你们在哪儿被抢的,他就也在哪儿把酒给你抢回来,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说,野哥,我也的劝劝你了,你可别再想着要跟泉儿哥作对了,不然可没你好果子吃。”

听严涛一直吹嘘邵森泉,我始终没搭理他,直到我们马上就到啤酒厂了,突然发现前方的路被一群人给堵住了,而这群人的前面还停着四辆装载着啤酒的货车。

一看这场景,无疑是跟我们那天的情况差不多,大眼儿灯他们一定也是刚从啤酒厂进货出来,然后邵森泉早就打听好了,所以半路把他们给截住了。

我赶紧让老司机快点开,等车子到了近前以后,发现邵森泉的人大概能有三十多人,却只是堵在几辆货车前,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一句话也不说。

至于大眼儿灯他们,四辆车加在一起也有十来个人,全都是一脸紧张担心的模样防备着,而大眼儿灯站在最前边,正对着邵森泉的人气愤又焦急的大声喊着话:“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把我们给截住了,也没个说话的人出来,还讲不讲道理?”

大眼儿灯虽然喊着话,但邵森泉的人还是每一个人吭声,俱都一脸冷漠。

我四下里又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邵森泉的身影,估计他只是先派了自己的人把大眼儿灯他们拦住,自己却还没赶过来。

既然邵森泉还没来,我自然也没有马上下车,过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邵森泉的帕萨特终于驶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货车的边上。

一见邵森泉的车到了,我和严涛才赶紧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