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book_text_content"

宣灵大殿上,一干国家重臣地跪在地上,眼看都快到下早朝的时候了,却久久不见皇椅上的人发话。

再一看,只见南宫子赫四仰八叉地坐在龙椅上,身上的龙袍穿得随意凌乱,胸前的扣子也是扭得不对眼,怎么看怎么别扭。

“哈欠……”南宫子赫,打着哈欠,揉揉那肿得跟熊猫眼似的睡眼,终于从早朝的打盹中勉强苏醒,“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众大臣尴尬地起身,有几个年纪大点的因为跪的太久,差点没一下子站不稳摔倒在地。

没错,当今的皇帝有一个众人皆知的毛病,喜欢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因为南宫子陌昨夜大摆盛宴,闹得满城皆知的事情。

本想着从南宫子陌私见冷无痕为幌子,随便编个理由让汪国公把冷无痕拉下来,顺便再小惩一下南宫子陌,可是没想到南宫子陌竟然公然大摆什么狗屁庆功宴,也有了正当私会冷无痕了理由:皇上你看,本王可没有只宴请冷将军一人,好多府邸的公子哥本王都邀请了。

身为百姓心中众所周知的‘手足情深’,南宫子赫自然不能因为一个普通的‘接风洗尘宴’直接将气撒到南宫子陌头上。

妈的,害的他昨晚花前月下,跟皇后老婆嘿嘿嘿都没嘿好。

所以,一早他便来了这么一出,让一干大臣一起跪着,自己先睡上一觉再说。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南宫子赫揉捏着太阳穴,懒懒地说道。

“皇上,臣有事要奏。”司马如向右迈出一步,出了列。

妈的,还让不让朕好好补个觉了!南宫子赫在听到司马如那苍老的声音,内心其实是崩溃的,但碍于他宰相的位置,也只好懒懒道:“宰相有何事要奏?”

司马如拉着老脸,一本正经,“启禀皇上,离我四大国五年一度的试灵大赛,还有不到半月。”

试灵大赛?南宫子赫突然来了点精神。

他记得,五年前在北阳国举办的试灵大赛,因为天气干燥寒冷,他派出去比赛的人几乎都因水土不服,初赛就嗝屁了,只有南宫子陌一人闯到了决赛。